子,大家回來後,也都再沒說什麼重要的都睡下了我卻睡不著了,他們嘀咕的受罰是什麼意思,看樣都累得不輕啊,班長都有點暈乎,晚上宿舍打鼾聲如雷震耳的,估計也是喝了點酒,再者恐怕累得不輕,好久沒聽到晚上宿舍聲音這麼熱鬧了,我也習慣老爹在家打鼾了,所以這影響不了我什麼,不過多久我也睡了,第二天一清早,就聽病房那邊一聲慘叫,張大夫看著自己已經不成樣子的病房慘叫著,之前整齊乾淨的病房變得像被搶了一樣,張大夫氣的直跺腳拿著笤帚拖把,邊打掃邊嘟囔著:“這幫兔崽子,別讓我逮著你們!大星期天的讓我在這給打掃戰場,喝酒還喝到我這了!無法無天了!”大星期天的早上,駐地一片寂靜的,就聽這張神醫唱了一早晨大戲,估計啊,大夥看他打掃衛生那樣,都得發笑,這老神醫人確實不錯,但就是傲,誰都不在乎,所以大家有時也都愛整點事逗逗他,至於他嚎了一早上,我也是聽人起早的說的,就這樣,我們送給了張帆神醫一個忙碌而又充實的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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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星期天一大早,舍友們就又早早都出去了,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其實也不過就七點多一點,在這呆長了,讓你多睡覺你也睡不著我看看下鋪的富貴,已經疊好被子坐在桌子前寫著什麼,我便招呼:“哎富貴,寫啥呢那麼認真。”富貴看看我說:“哎呀,這不今兒個星期天沒什麼事往家裡去封信,你不寫啊,咱倆好一起去郵局寄出去,順便出去玩玩逛逛。”我一看宿舍都空了,便問富貴其他人都哪去了,富貴和我說:“人家一大早起來都去找活做了,據說在城裡工地幹活一天50塊錢還管飯呢,張斌辛德鵬倆城市兵說是去玩電腦了,大家都早早走了。”我點點頭,起身來穿好衣服去洗刷了一把,富貴拿著筆這麼尋思那麼尋思的在寫著,我放下臉盆對他說:“哎哎,給我整個紙筆,我也往家寫寫,俺家也沒電話啥的。”富貴拉開抽屜掏出支筆,又從自己的本子上撕下一張紙給我,對我說:“好好寫著點,別回頭你爹看不懂。”我點上支菸對富貴說:“去去去,少說風涼話,就我爹,你就算把皇帝聖旨給我爹,估計他都能拿著擦鼻涕,他才認識幾個字啊,還不得福軍他爹給唸啊。”說著我拿起了筆準備寫,可是這麼多想和老爹說的話,到了嘴邊硬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著實頭疼。這時的老爹,已經上山砍柴回來了,放下柴火,點上灶火準備弄點吃的當早飯,屋裡的花貓咪嗚咪嗚的出來迎接老爹,自從我走後,老爹也沒有伴陪他說話,有回下地,在地裡撿回來一隻凍得爬不動了的半大貓,老爹裝到框裡給背了回來,這日子不經混,小貓都長大了,花貓過來蹭老爹的手,老爹樂著一把抱起花貓衝著花貓樂,後來我想,我不在的那些日子裡恐怕只有那隻花貓是最多聽老爹說話的,花貓很聽話,從不亂跑,老爹煮好餅子,拿出掰下一塊捏碎了放到一邊涼著,自己又把鍋裡的粥盛了出來,端進裡屋的小桌子上,拿著貓碗把餅子扔了進去,花貓就過來吃著餅子,老爹叼著煙鍋看著貓樂,就像以前每次看我吃東西一樣,老爹開始吃著那簡單而又熱乎的早飯,他在想著吃完飯去集市上買點胃藥回來,最近不知道咋老是肚子鬧騰,說不準受涼了,吃完飯老爹把飯碗扔進水盆裡,拍了拍貓頭,背起柴火就去鎮子上了,老爹走的也不快,哼著小曲叼著煙鍋就這麼走著,山裡有些背陰處還有沒化開的雪,老爹也不敢走的太快,就這麼慢慢的往鎮子上走去,老爹也沒有手錶就自己掐著時間走,路上也沒有什麼行人,老爹盤算著今天買點什麼菜回家,我不在家老爹一般就整棵白菜燉點湊合一頓,也不去買肉,他其實是在想省幾個錢好給我打過來,省的我吃不上好的,老爹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到鎮子的集市上,老爹走在人群中,時不時有幾個擺攤的熟人和他打聲招呼,老爹應幾聲就趕緊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