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忙的。”聽到許斯這麼說,夏婷才注意到此刻客人已經來了大半,已經有三五名服務員正在忙碌,上毛巾的,倒茶的。
確實該開酒了,不然一會客人一入座,酒還沒有開啟,又得遭投訴。在徵詢了客人的意見後,兩人先開了兩瓶夢6,兩瓶紅酒。
紅酒需要醒會,許斯拿來了醒酒器,兩瓶倒入,便來開白酒。
一共四十多名客人,夏婷剛才大眼看了一下,清一色的男士,大多40歲左右,肯定90%喝酒,於是讓許斯先準備40個分酒器,自己則開始往裡倒酒,兩人配合默契,無需言表。
“業務還挺熟,以前幹過?”夏婷沒有抬頭,似乎專心的倒酒,瓶口咕嚕咕嚕的流出透明的液體,一陣濃郁的酒香直入鼻腔。
“嗯,幹過一年多酒店。”許斯分酒器準備的差不多,便拿起另一瓶開始倒。
“奧?在哪家店?”
“不是在北京,是在廣州。”
“嗯,那怎麼來北京了?廣州不好嗎?”
夏婷久久聽不到回答,還以為是他沒有聽見自己說話,抬起頭看了許斯一眼,剛想要在重複一邊自己的問題,卻發現許斯眉間有一絲莫名的暗淡,眼睛也出了神似得暗淡無光。
“許斯!酒!”夏婷低聲提醒,語調卻是格外急促,“想什麼呢?都倒到桌上來了,趕緊擦乾淨,客人領導看見了都不好。”
許斯如同夢中驚醒一般,趕緊抬起了手裡的酒瓶放下,拿起抹布擦拭。
“你知道夢6是什麼香型的嗎?”由於酒撒到了外面,酒香更加濃郁。
“濃香型,這平時都有培訓的,你當我第一天來嗎?”夏婷的答案張口就來,但沒有責怪。
許斯也感覺到了這個問題有些白痴,但正好也抵消剛才的尷尬,他不想回到剛才的話題上去,便繼續說:“濃香型和醬香型你喜歡哪一種?”
“都不喜歡,真搞不明白酒有什麼好?”夏婷這話倒是發自肺腑。
“是沒什麼好,只是有提成啊,這不比什麼都好?”許斯又恢復了談笑風生,夏婷一下子就被他逗樂了。
客人入座後,幾名服務員忙忙碌碌,由於各客的菜比較多,比如河豚,佛跳牆之類的都是每人一份,菜一個接一個的上,客人吃完後又要一個接一個的把空盤撤下去,所以一直沒有閒著。
男人在一起酒喝的也快,不停的開酒倒酒,一頓飯到尾聲竟然喝了三瓶茅臺,四箱夢6,六瓶紅酒!
吃完喝完都有些大了,又開始唱歌跳舞,酒店豪包是提供裝置的,如同豪華的ktv包房,只是價格也相當豪華,一小時4000塊!
夏婷記得這群人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她粗算了一下,加上酒水,娛樂,服務費,這一頓飯花費十萬多!
她已經習慣了看著別人揮金如土,視覺聽覺也早已麻木不仁,這也難怪有些人使出渾身解數要紮根國企外企,削尖腦袋要往上爬,他們就是有資本紙醉金迷,像這樣的宴會,大多是公司報銷,不花白不花,自然不會有人省著減著。
夏婷只是感慨,同樣此生為人,在她的老家,父母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辛苦勞作,多少年的積蓄才夠他們一頓飯的揮霍?他們的三餐只不過是大碗麵條,那可以算的上是盆的大碗,父親一頓飯能吃三碗。
她感到一陣心酸,她不羨慕權勢,但也為父母感到悲哀,國家扶困助貧,倡導腳踏實地,杜絕**,但是現在,自己個到底算是腳踏實地工作還是**的幫兇?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