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洞玄捎了捎頭,有些靦腆的回道:“這個確實是實,這全都是爺爺購買的神靈液的功勞,我才僥倖修練到神基境的,其實這沒什麼?”
韓英聽著張洞玄這變相的承認話語,饒是以她的鎮定,心中也不禁的輕吸了一口涼氣,美眸中不由掠過一抹驚異與凝重,三個月從神氣境突破到神基境,這樣的修煉進度,可真是有些恐怖,至於那中品的神靈液,則是被她自動省略而去,東西經過她的手,她自然是知道那靈液的作用,說它能夠提升一些修煉速度,那倒的確是不假的,不過若是想依靠它幾個月連蹦七八層,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見到兩人已經初步認識,張輔正抬頭望了望天色,然後拍了拍張洞玄的肩膀,溫和的笑道:“好了,這成人儀式快要開始了,我得先去準備一些東西,你待會可不要給爺爺我丟人哦,要表現的好一些知道嗎?張家就靠你了。”
張洞玄聽完,含笑的點頭,跟著張輔正向前走去。
韓英在轉身的霎那,深深的盯了一眼面前的少年,幾年的商會中歷練,將她的眼光養得極為毒辣,在其仔細的觀察之下,她忽然心頭有些凜然的發現,面前少年雖然一臉靦腆,不過那雙漆黑眼瞳深處,卻始終是一片古井無波,平淡如一彎深不見底的幽潭,不由有些驚疑。她實在想不出這少年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有現在的行為舉止,不由自言自語,小聲嘀咕:“他小小年紀,就能輕易控制自身情感,看來這小傢伙有些不簡單啊?看來那些傳說是真的,這少年確實有過人之處,不知以後會成長到何種程度?”這時說完,她轉過身來,有些凝重的離開。
張氏家族的成人儀式的舉行,其程式的繁瑣程度,簡直有些讓人腦袋發疼,坐在臺下,張洞玄望著臺上那被擺縱得猶如木偶一般的少年,不由得揉了揉額頭,對著身旁的清心苦笑道:“我們張家的成人儀式,簡直是自找苦吃,如果不是爺爺,我還真不想參加這樣的折磨,簡直太痛苦了。”
張清心看著他無奈的模樣,水靈大眼睛微彎,笑吟吟的回道:“洞玄哥哥,其實這也沒辦法,在很早以前乾坤世界,神仙一派,各個文明,所在大陸,那些家族都是這樣的,這是一直傳下來的規矩,就算是輔正爺爺他們,也沒辦法更改的,你還是忍受一下吧?儀式過去了自然就好起來了。”
張洞玄聽他這樣說,也只是嘆息了一聲,無奈的點了點頭,剛欲無聊昏睡之時,眉尖忽然一挑,微眯著眼睛,緩緩的轉移到左邊臺下,只見在距離兩人不遠處,張圓明正滿臉嫉妒的盯著他與清心笑談,瞧得後者望過來,頓時挑釁的揚了揚拳頭,那副樣子有多討厭就有多討厭,他苦笑一下,非常的無語,對自己輕聲說道:“張圓明,我張洞玄和你有血海深仇嗎?用不著一見面就沒好的臉色看吧?你這樣子和白痴沒什麼區別,太噁心人了。”他輕輕的吐出這些話,目光左偏了一點,望著那站在張圓明身旁的張小如,視線在那對高挑性感的大腿上肆無忌憚的掃了幾眼,最後待得那女人臉頰變得鐵青之後,這才冷笑著收回目光。
在一旁瞧著張洞玄如此,張清心好笑之餘,也有些無奈,只要一接觸到張小如,張洞玄似乎就會脫去往日的平淡,肆無忌憚的模樣,每次都要將後者氣得暴跳如雷才做罷,不知道這是不是前世的宿命,還是主定的對手,誰也不服誰。
張洞玄在時斜靠在溫涼的木椅之上,輕嗅著身旁少女那清新的體香,有些悠閒的閉目靜待,他發現自己隨著年紀增大,對那些女孩或是女人有些不一樣的感覺來,不管是從心理,還是身體反應都和以前有不一樣的感覺,好像有些蠢蠢欲動的反應一樣,不過還好他能控制自己,而臺上的成人儀式,在進行一大半的時候,也終於是輪到了張洞玄,他本有些激動,但是他也沒有想那麼多。
此時此刻,他聽到臺上的喊聲,高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