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去中臺主持劍陣,與你合力,且叫外人也看看我萬妙仙姑的手段!”
她這話說得豪氣干雲,猶勝不少鬚眉男兒,也是她道心堅定,道行日深的緣故。說罷轉身而去,不再回首。
趙坤元也不由信心倍增,又想到自己有上清聖人庇佑,怕他何來?乃轉身在通天教主聖像前行了一禮,命司徒平、尉遲元等人在殿中及時逃生,便轉身而去,將殿門關閉。
出了大殿,將飛劍御出,萬丈清光直衝蒼穹,一聲呼嘯,其餘四峰群起呼應,劍光大作,彼此勾連,競相輝耀,一時間與日光爭輝,將五臺四境百里方圓俱映得裡外通明。乃開口對齊漱溟等人道:“五臺上下佈陣在此,峨眉諸位便一起上前領教吧!”
只見三仙二老,各佔方位,齊漱溟直上半空,復又直落中臺翠巖峰,其餘四人各往四方,各自入陣破敵。只妙一夫人主持著兩儀微塵陣,在外觀瞧。
追雲叟白谷逸乃是往北臺葉鬥峰而去,他見這護山劍陣頗有威勢,又是玄門正宗路數,不由心中嘆息,說來自己與五臺並無多大過節,便是昔日愛妻凌雪鴻開元寺坐化之事,也早已揭開,就他自己看來,俱是前緣因果,對混元祖師也談不上多大怨恨。且知道極樂真人的態度,對上五臺不免下手留了幾分餘地。
火無害見來者乃是那個主持滅門的白鬍子老頭,先前對自己倒也手下留情,忙拱手道:“老前輩來此與我為敵,本不該螳臂當車,只是師門重責所在,多有得罪,還請鑑諒!”當即念起御陣心法,將手一指,北臺峰巒道道劍光,有如活物,似洪水一般湧向白谷逸。
追雲叟頷首道:“果然有些門道,藉著劍陣,你法力果然倍增聲勢。你也小心些了,且看小老兒的手段!”
只見追雲叟一縱遁光,身與劍合,化成一道光牆,迎上前去,本意欲稱量一下這劍陣的斤兩,誰知這劍陣頗為玄妙,只是一團團的透明奇亮的劍光,竟無實質。白谷逸劍光方一接觸,倏地化整為零,變成漫天津光,各放彩芒,將白谷逸身形劍光全數籠住。若是尋常劍仙,被劍陣這般圈住,只略一絞,便是屍骨無存,元神化灰。畢竟白谷逸玄功變化,妙用無窮,已是當世一流手段。那團劍陣光華一碰白谷逸護身劍氣,玎玲作響,好似聲響不大,但居然將北臺震動。火無害險些把持不住,忙將舌尖咬破,吐出一口精血,頓時劍陣光芒大作,困住白谷逸的劍光越發耀眼奪目。追雲叟也怕有失,不敢多加糾纏,將自己渾身功力施展開來,大喝一聲,將困身的劍光震碎,自身安然飄落葉鬥峰上。那劍陣星芒復又還原,只是一時間逡巡遊動,擋在白谷逸面前。
火無害一見劍陣居然無功,敵人還是攻入劍陣,忙又將離合五雲圭取出,將陰陽兩面玉圭一合,唸唸有詞,一道墨綠光華,與劍陣星芒又往追雲叟衝去,聲勢比方才還要猛烈。
追雲叟知道這寶圭的厲害,不敢大意,不求傷敵,先行自保,將劍光護住上下,默運玄功,一隻金光大手,將五雲圭光華抵住,見機還欲要奪下。
火無害將離合五雲圭視若性命,關乎日後成道,雖未練到與身相合,怎能叫他攝去,忙又加緊催動,與白谷逸金光撞到一起,一番震天巨響,北臺葉鬥峰又是晃了幾晃,護山劍陣慢慢鬆動。到底火無害相較白谷逸的功行差了許多,雖有劍陣加持,寶圭抵敵,終究是不能相提並論,漸漸處於下風。
說話的這段光景,西臺掛月峰與南臺錦繡峰也是險象環生。一來主持二峰的何章遠非玄真子對手,蕉衫道人對上矮叟朱梅也是明顯不如,而來此二老又不似白谷逸還留下幾分功力,而是一照面便是獅虎搏兔,竭盡全力,三五個回合下來,已是汗流浹背,氣虛體弱。
趙坤元一面在望海峰上抵住苦行頭陀,一面操持劍陣,相機救援。他這幾年來功行精進,對上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