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痕哪,水姑娘此次前來,是因為寒冰堡的陣心石被盜需要我們協助調查,關於陣心石,你可有什麼想法?”龍嘯天深深地看了踏浪無痕一眼,說道。
“陣心石?在下不曾見過,恐怕是幫不了水姑娘什麼忙了。”踏浪無痕言辭懇切,如果不是一葉知秋的關係,連我也會對他的話深信不疑了。
“狡辯,”水無情怒道,“你與一葉知秋假意在我寒冰堡打鬥,讓我們誤以為一葉知秋身受重傷,對他疏於防犯。不想他卻與你裡應外合,趁夜盜取了我們的陣心石。”
“姑娘說哪裡話,寒冰堡一向防守嚴密,若是不得堡中之人同意,在下根本進不得寒冰堡,與一葉知秋合作更是笑話,我與他本有宿怨,我們彼此不殺死對方已經是看在同為青龍幫的人的份上了,合作?那也得他信任我才行。”踏浪無痕諷刺道。
踏浪無痕的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水無情靜下了心頭的怒火,對踏浪無痕說道:“有能力闖過我寒冰堡的重重機關的只有和你和一葉知秋,可是一葉知秋身受重傷也不是假的,他若沒有你的接應,如何能盜出寶去。”
“水姑娘,這一切也都是你的猜測吧。你們並未見到真正盜寶之人,只是因為一葉知秋與踏浪無痕有這個盜寶的能力,而他們又是我們青龍幫的人,故此姑娘才對我們有所懷疑,對否?”龍嘯天輕輕地呷了一口座位旁邊的茶水,淡淡地說道。
水無情慾待爭辯,卻也一時無語。的確,一葉知秋留宿寒冰堡,當夜陣心石被盜,一葉知秋跟著失蹤,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一葉知秋,寒冰堡自然會把所有的推論都指向青龍幫,可是真正的證據自己卻拿不出來,縱然青龍幫百般可疑,自己也無可奈何。
“不過,正如姑娘所說,一葉知秋的確也有可疑之處。”龍嘯天見水無情不再說話,也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緩緩說道。
“我本以為一葉知秋徹夜未歸,只是因為不願與踏浪無痕同路,看樣子這裡面似乎還另有文章,”說著,龍嘯天深深地看了踏浪無痕一眼,這一眼,彷彿當真是他感到自己受了踏浪無痕的矇蔽,礙於人前不好發作一般,“在下並不知道一葉知秋受傷留在寒冰堡的事,更不知他是否當真偷了貴幫的陣心石。不過,既是他是我青龍幫的弟子,在下身為幫主,也有責任追查真相,若此事真是一葉知秋所為,在下一定給寒冰堡一個交待。”
聽了這話,我心中暗罵,龍嘯天幾句話撇清了自己與一葉知秋的關係,看樣子他當真是打算犧牲一葉知秋來平息寒冰堡的怒火了。我暗暗給一葉知秋發了一個簡訊,通知他開始行動。雖然我的計劃比較粗糙,不過,只要讓龍嘯天明白真正的陣心石身在何處,那麼,龍嘯天自然就無法對一葉知秋放任不管了,只要他還眼饞那塊真正的破石頭就行。
“幫主,一葉知秋回來了。”一個青龍幫的幫眾上前對龍嘯天稟告。
“龍幫主,既然一葉知秋已經回來,何不請他來與我們說說話呢?”水無情輕笑道。
“去請一葉知秋。”龍嘯天聽了水無情的話,對那幫眾說道。不久,一葉知秋便踏進了青龍幫的大廳。
“幫主。”一葉知秋進了大廳,也不看周圍的人,只是向龍嘯天略一施禮,隨即站在那裡再不說話。
“一葉知秋,我問你,你和踏浪無痕曾在寒冰堡有過比鬥,可有此事?”龍嘯天問道。
“有。”一葉知秋回答。
“你受傷了,留在了寒冰堡,此話當真?”
“是的。”
“那你可曾盜取寒冰堡的寶物?”
“有這事。”一葉知秋回答。
“什麼?”龍嘯天原以為一葉知秋會矢口否認,沒想到一葉知秋會如此回答。畢竟只要一葉知秋矢口否認,那麼,龍嘯天還有替一葉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