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詩卉聽得憋屈,豆大的淚水撲簌簌地落下,好不可憐。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她並沒有放棄反抗,姚德利脫她衣服的時候,她極力扭擺著身體,姚德利再次威脅道:“反正又沒人看到你,要是你敢再反抗,我就掐死你!你再掙扎,衣服都撕碎了,看你回家怎麼解釋!”
常詩卉只有打掉了牙往心裡咽,她目無表情地看著姚德利將她的衣服解開,扔掉,在她身上狂舔濫插,她真是恨死了眼前這個男人,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老闆,酒肉都買回來了……老闆,老闆?”小二回來,不見了姚德利的身影,於是出聲問道,姚德利倒是也不避諱,一邊運動著身體一邊說道:“你先吃吧,我一會兒!”
姚德利從睡房裡發出奇怪的聲音,小二也是經事之人,自然明白他在幹什麼,於是在外面吃了起來,老闆不在更好,自己更能放得開吃喝。
等姚德利發洩完了,看到常詩卉哭哭啼啼的樣子,啪的給了她一個耳光,罵道:“賤人,難道剛才你就沒爽嗎,既然是倆人一起爽的,你弄出這副委屈相給誰看!”
說罷,他起身將常詩卉的衣服揪扯過來,讓她趕緊穿上。要從睡房出來,就必須經過小二吃飯的地方,常詩卉左右為難,要是一天不回去,童遠造說不定會找上門來的,到時候更是有理說不清了,於是只得硬著頭皮走出去。
姚德利看到了小二那玩味的目光,於是問道:“你是要人還是要錢,這女人雖然在床上跟死魚似的,但身體還是挺鮮嫩的。”
店小二沒少跟姚德利逛窯子,看到這女人跟良家婦女似的,便小心地問道:“這是哪家的閨女?”
“她自稱是童遠造的小娘子,來跟我訛錢,呸,誰信哪!童遠造怎麼會捨得自己的小娘子來幹活?送上門來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你吃嗎?”姚德利再次問道。
小二知道姚德利不著調,雖然他不認識常詩卉,但是看眼前這女子,樣貌的確是相當地好,童遠造見到這樣的女子,應該會動心的吧,那麼她是童小夫人的話,也不足為奇。所以還謹慎地說道:“我要錢。”
“好,這是封口費。”姚德利拿出一張銀票,丟給了小二,小二興高采烈地收好了。姚德利拋給常詩卉一個眼神,意思是你回去別自找難看了,免得沒人承認,以為是你自己製造風波。
的確,常詩卉雖然被欺負了,但是回到家中她確實是不敢說的,上次捏造說大少爺意圖玷汙自己的美色,這樣的招數再用第二次,只會顯得拙劣,哪怕第二次是真的。
“那姚老闆要不要也給我點封口費呀?”卜藥蓮的聲音傳來,將在場的人嚇了一跳,神不知鬼不覺地,竟然有人已經站到了店門口,而且聽到了他們的講話。店小二看卜藥蓮都看呆了,如果說剛才看到常詩卉時,他感到了驚豔,那麼現在看到卜藥蓮,他簡直就是震驚,人間竟然還有這等美女,真是太撩人太攝人了。
“你……是誰……”姚德利問道。
“姚老闆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前些天我們家老爺娶五夫人的時候,咱們不是見過嗎,你還就坐在我旁邊呢,跟我打過招呼的啊!”卜藥蓮笑盈盈地說道。
“哦哦,看我這腦袋,我怎麼就……”姚德利一邊磕磕絆絆地說著話,一般構思著怎麼收了卜藥蓮,畢竟她知道了自己見不得人的事,難不成還要將她先奸後殺了不成?
“姚老闆,相公和我一起來的,在後面遇到了熟人,所以耽擱了一下,兩人要先到茶樓小坐,稍後再來。因為五妹在這裡,所以讓我先過來,如今我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我倒是有意替你隱瞞,我想,五妹也不會反對的吧?”卜藥蓮問道。如今常詩卉聽卜藥蓮這麼說,千恩萬謝還來不及,又怎麼會拒絕呢?
見常詩卉點頭,卜藥蓮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