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他們似乎也不著急,只是派人來妖宗問了原由後,便沒了下文。
蘇羽然和汝修墨他們,並不是真正的在乎我……我只是相對比較特別,並不是真正的特別……
來到妖宗的日子和在天山門幾乎沒有區別,子書落只是要把我養在妖宗。
汀言還是與子書落周旋著,但他們對我還算不錯,畢竟是晚輩的孩子。
離由在某一天夜裡出現,強要了我。似乎除了身體上的不適,心裡上並沒有任何反抗。
關係,似乎就這麼確定下來。他來,要,我給,只是沒了反抗。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卻知道我是什麼人。一次次茫然的接受這個男人的索要,卻又是一次次的迎合。自己,卻不知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
但心靈某一處似乎喜歡,喜歡那種劇烈的撞擊。似乎能把某樣東西撞入我的靈魂,而當這人擁抱我的時候……
沒什麼太大的機遇,天資只是略帶好一些,但站在這群人中間我是如此的平凡不堪。
明白,不論哪一個世界的我都明白,強者生存,所以我毫無反抗的活在強者之間。
夜裡的他,只會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每一次如此時,我便會在夜裡,睜大著眼,低聲呻吟著注視著我身上那人……眼中,似乎多了幾分茫然……
我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卻也恰恰習慣而感到微微的恐慌。太過寂寞了,所以不知道該如何填滿自己的心和生活。
知道眼前這人給不了我要的,而自己的心,雖說想要求道問天,更認為自己是一個人,而非妖,但四周所有人都否定了這一點。
於是所有人否定了我……
但離尤高興時,還是會帶我走出關著自己的院子。這短暫的自由讓我明白了很多,卻留下更多的孤獨。
某一天,有了一些小小的變化。
比如說,子書落酒後亂了性,這似乎亂到了我的身上。
而對於他們來說,對狐宗來說並沒什麼。只是這人喜歡上了我的身子,倒是常常來。
我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無法拒絕這個把我強行帶到妖界的人。弱者,永遠無法反抗強者……
原本對我不錯的汀言,也沒了過去的善待。而離尤的目光,也變了……
那種輕視和了然,不應該說果然。
我果然是狐狸對嗎?所以……
後來,後來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我不知道該從誰身上得到些什麼。或者說,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要些什麼……
性子太隨意了,隨意到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心裡的渴望又是什麼。
修真無歲月,一晃又是幾百年。
院落前的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他們似乎也逐漸不再來我的院子了……身體的興趣終究還是會淡漠的。
幾百年後,決天派再一次聯合著各門各派攻打妖魔二宗。
沒什麼感覺,就算站在兩陣之間也沒什麼感覺。
決天夭還是借力想要打壓天山門,便翻出了我的事。
蘇羽然看著我,皺了下眉頭說,既然他已經離開天山門也選擇了妖宗,那便與我無關了。
他,沒有做錯。
我笑了下,苦澀的搖頭,卻終究什麼都沒說。
或許,我真的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心,有些空落落的。
我,不論站在哪一邊都是尷尬的。我不屬於任何一邊……
兩軍開戰,我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註視著生命的飛逝。
他們,妖宗的人沒多大精力來保護我,更何況他們也不會來保護一個自己也分不清陣營的人。
稍有不慎,便被他們抓了去。
看著身上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