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是當真無情,只是不想涉及,不想再涉及感情?
聯想我所知道的那人,燼孤狐的一生。
精彩,卻悲傷。
他有多愛他的那些愛人,如今,便有多少疼。疼到撕心裂肺,或者慘痛難忍。他都必須自己獨自默默地忍受著,他只能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傷口,他是高高在上的強者,所以不能讓任何人知曉自己的悲傷……
我似乎能理解,漫長的生命中也讓我有過愛,但這份愛絕對不激烈,只是如溪流一般,來了,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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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人離去後,我也沒有任何的悲傷,只是知道,那人走了……
哥哥說,我這不是愛,只是一種模式。你們以戀人的模式相處,卻不是用戀人的心相對,隨你,你並不愛她。
如今這些並不重要,我的愛人已經出現在自己眼前。我可以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就如同哥哥一般,他能付出生養自己的辰界,為了自己所渴望的權利和世界。
而我可以為了這個男人同樣付出辰界,只求,得到這個男人……
不,不,我的想法卑微而微弱。
我只是渴望能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這個男人已經讓人無法去確定他是否還有力氣去愛一個人,讓另一個陌生人融入他的生活。
驚恐如若自己膽敢隨意的跨出一步,他便會因那份傷痛而死在我的面前……
在那個晚上,我想了很多,思索了很多。
最終還是在清晨到臨時,我披著屬於他的外衣,赤裸著雙足,奔跑在冰冷的地面。
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思念了一夜,眼下迫切的渴望再看看他。讓我在用力嗅吻他的氣息,讓我能用自己的雙眼,好好的看看這個男人……
他現在在做什麼?吃早飯,還是把房間讓給我後,自己跑到某間房內,入睡?
旁邊是否有人陪伴?是否有其他美人相送?
如此優秀的一個人,必然時刻被人窺視著。
這種感覺很不好,而更不好的則是我居然開始把這個不屬於我,更是站在自己對立面的男人視作自己的。
非常不妙,非常的……
緩慢的停下腳步,雙足凍得發麻。可大腦卻越發靈活,我想著自己為何會這樣?為何會如此痴迷那才見過一次面的男人?
為何,為何命運會允許我的放縱?
然後,我第三次聽到命運的聲音……
他說:“我剝奪了他的愛人,為了創世。”隨後的話,他並沒說下去。
但自己卻明白,命運之所以如此縱容,不過是為了要補償罷了……不過既然如此,在命運的允許下,為何不放縱自己的感情?
我要愛他,我要付出一切的,不會為自己留有後手的愛他。
全心全意,心中只有他一人的愛……
微笑著,我不再覺得落雨後的清晨多麼寒冷,只是渴望能早些見到那人。
早一些,早一點點……
宮殿很大,這是必然。我不會為此感到很多奇怪和不滿,這是對他身份的象徵。
只是,偌大的宮殿,走到現在卻沒見到任何侍衛侍女,這或多或少讓我存了幾分好奇。
最終,還是動用法術找到他們所在的庭院。
那叫夏目的女子有些驚訝的注視打量我許久,隨即用一種淡定到不可思議地語氣回頭,對房內的人喊道:“哥,你新收的小情人從你床上跑下來了。”
不知為何,心中雖說有些滿足,但臉頰卻火熱熱的發燙,有些尷尬有些不滿他說的如此直接明瞭,更有些惱怒他的調侃。可,自己卻沒有任何反駁……
這是第三次見到他,我在心中如此小小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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