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時為了師傅……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怎麼說當時捨棄身份的問題,卻也套到師傅~也算是補償。
只是,當時他們對我的態度……顯然有些難以忘懷阿~
如若只是真正的平等或是乾淨的好奇,那便是算了。畢竟如若換做我自己,我也會對這麼一個人物感到好奇,只是那些嘲笑諷刺的呢?
更是不少人沒把我放在眼中,不少便是初銳瞳當時所謂的朋友……那些劍神們……
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們目中無人,因此才會如此對我。
但在仙界,他們便是最強的戰鬥力,天外天直接可以立挑兩三個天,想來神界也會是如此……
他們的輕視源於他們本身的性格,如若征服的話,倒是異常好用的戰鬥力……
“不,不敢。各位殿下內園請……”依舊害怕的直打顫。
“不必,給我找個人少的地方放一桌便行。”淡漠的拒絕,抬手拉了下手套“鳴天。”
“是,殿下。”站與我背後一步之遙,低頭垂目,面色恭敬。
“你隨西南母的侍女一同安排吧。”順帶打聽些訊息。
我們也清楚,只要在場五人中,只要一個,在場便不會太平。
桌子安排在庭院某一處,雅靜之地。
四周風情清雅,有一顆盛開著石榴花的參天大樹。奪目而絢麗的花朵,飄逸著陣陣花香。
繁花之中,如此美麗的景色不由讓人心曠神怡。
嘴角稍稍揚起,拿過眠兒斟滿的酒杯。天空中飄下一朵花瓣,那嬌嫩的桃紅色花瓣在酒杯中打轉,小小的轉而浮動。
“這地方讓我想起槐鵂在仙界時的家,那原本也有著繁茂的桃花……”那時的自己,無憂無慮,更沒有任何責任……寫意而快樂。
“他們與我說過。”一神人嘴角多了幾分笑意“你那時可是用自己的獸態,便是征服當時堂堂西君的。”
挑了下眉頭,我似乎明白其中的一點小意思。他們是希望我能拿下一神人,如此這般……先說,一神人的能力與創始者相差不多,還有他創始的經驗和才能。
更重要的,他們是不是認為,拿下他,其他人就可以不用胡亂折騰了?
想到這,便狠狠揉了下太陽|穴,這哪跟哪兒!
暗地裡打入敵營的追隨者紛紛在四處活動,我瞧著幾個眼熟的都覺得好笑。
“你喜歡這兒?”眠兒面色帶著幾分柔意,為我斟滿酒杯。
注視著杯中拿起起落落的花瓣,嘴角的笑意越發濃烈。
“嗯,很喜歡。”夏目與我,小時候便喜歡坐在草地中,仰頭看著蔚藍色的天空。
那時,青綠色的草地上微微帶著潮溼,如若是盛夏或初春,這草地上還會盛開一朵朵嬌小而奪目的花朵。
夏目喜歡一朵朵編織著根本不可能完成的花環,而我則清空靈臺,眺望著天空。
只有我和那丫頭兩人,那個家或者說那個世界給我們的感覺,似乎也只有我們兩人方能感受到這份寫意,也只有我們兩人才會靜靜的躺下,不去理會世俗的喧譁。
“那三神人殿為何如此雅緻而冷清?”六神人不由追問道。
有些奇怪的回答“他本身便是如此。”
“如今你是三神人,自然可以做修飾或重新修改。”他繼續用炙熱而寬容的目光注視著我“如若你覺得麻煩,我可以讓自己的追隨者來安排。”轉而一想,似乎這觸犯了某些忌諱,又立刻補救道“一切都聽你的。”
畢竟是我的神殿,如若有什麼,或者他的手下在裝修時做了什麼手腳,我自然會麻煩。
固然明白他的好意,卻依舊搖頭“早就習慣了,不必再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