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青一聽這話,心裡自然是更加惱火:「死表子!你以為你是那根蔥啊!老子會為你賤人吃醋?我操!有沒有搞錯啊!」
可是表面上只得順著聖母宮主話裡的意思,裝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道:「那兩個該死的小鬼,居然敢那樣玩弄宮主高貴的肉體,真是十惡不赦!」
聖母宮主聞言之下笑得更是厲害,赤裸的身子因為大笑而扭來扭去,胸前那對豐滿的Ru房更是因此而顫動個不停,看得江寒青是眼花繚亂。
哈哈大笑了好半天,聖母宮主才逐漸收住了笑聲。她從床上跳下來,搖晃著腰肢走到江寒青的面前,輕輕用手在江寒青赤裸的胸膛上撫摸著,嘴裡輕嘆了一口氣道:「青哥兒,你心裡啊……只要有那麼兩三分對本宮的真心,本宮已經十分滿足了!」
說這話的時候,聖母宮主敏銳的目光緊緊盯在江寒青的眼睛上,似乎是想透過他的眼睛看破他內心的真實想法。而撫摸江寒青胸膛的手掌卻停在了他的心臟位置,似乎是在測量他的心跳速率,又似乎是準備隨時一掌將他擊斃當場。
聖母宮主的話聽在江寒青耳朵裡簡直是晴天霹靂一般,而她那不動尋常的動作更是使得他心裡不由得大吃一驚,腦筋立刻飛速地運轉起來。
「難道這老妖婆知道了我有異心?這……不會!她是試探我的!」雖然心裡面是波瀾起伏,但是江寒青表面上卻一切平靜如常。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心跳也沒有明顯的加快,表情更是一如平常,因為他知道此刻只要自己有一絲異常的反應,自己就可能會被聖母宮主看成是和師父王明思一樣的叛徒。當然他能夠做到這一切偽裝,實在是不得不歸功於他近四、五年來在朝廷上、官場中所獲得的教益。
「宮主這可實在是冤枉寒青了!寒青的心中一向將宮主您視若神明,絲毫不敢有半分不敬!想不到宮主居然會如此猜疑於寒青!」
江寒青的話音裡充滿了憤怒的情緒,聲調也自然提高了不少,那神態看上去真算得上是大義凜然,彷彿他真的因為聖母宮主的錯怪而感到委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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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宮主臉上仍然是掛著淡淡的微笑,仔細地打量了江寒青好半天,方才將手掌從他的胸口移了開去,嬌聲笑道:「本宮只是跟青哥兒開個玩笑,你不必生氣,更不必當真。」
當聖母宮主的手掌抽離江寒青心口的時候,他不禁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在心裡慶幸自己順利度過了剛才那個危急的關口。
聖母宮主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圍著江寒青不停地轉悠著。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尤其是不停晃動的豐滿Ru房,和那搖來扭去的高聳臀部,讓江寒青看得是目瞪口呆,連連猛吞口水。先前已經軟下去的Rou棒這時又再次昂首挺起,還時不時輕輕顫動兩下,彷彿是在對聖母宮主豐腴的肉體示威一般。可是在仍然沒有搞清楚聖母宮主現在心裡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的情況下,江寒青哪裡還隨便亂來,只能是強忍著滿腔慾火,看著在自己身前晃悠的聖母宮主的美妙肉體乾瞪眼。
聖母宮主在江寒青身前身後轉了恐怕不下二十圈,突然在他的背後停下身來。
正在江寒青對她可能的行動猜疑不定的時候,聖母宮主那肉感的裸體已經從背後貼上了江寒青的身子。她的雙手從背後伸到了江寒青的身前,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他胸前的肌肉,一隻卻捏住了他的Rou棒,輕輕套弄起來。
「青兒,你可知道本宮為什麼要突然殺死那兩個小鬼,還有那個小丫頭?」聖母宮主一邊用雙手挑逗著江寒青的身體,一邊將自己的Ru房和小腹貼在江寒青背上輕柔地摩擦著,溫軟的嘴唇不斷地親吻江寒青的後頸項。
江寒青的Rou棒在聖母宮主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早已經是硬到了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