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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眼尾餘光瞥到床角一頭放置的白玉藥罐子,啊……是無慾忘記帶走的……一想到裡頭的藥膏,一股衝動令她想將它藏起來,不讓他找著,這樣他就無法強迫她……與他交歡!

連續數天的糾纏銷魂,早已耗去她所有的體力與精神。每當她承受不了的時候,他便會取出藥罐裡的香膏,替她柔軟的花瓣嫩蕊抹上,舒緩他進入她時的疼痛和灼熱,以便可以繼續他接下來的愛慾狂潮。

可是,他畢竟太過巨大粗壯,嬌小細緻的她縱然有珍貴的潤滑藥膏為她護航,仍經不起他不分日夜、需索無度的摧殘,非常需要好好的休養生息一番。

她筋疲力盡,甚至坐不起身、站不住腳;他卻更加神清氣爽、精神百倍,怎不令她懊惱?每回的休息卻換得他再一次的眷戀,幾天下來教她怎麼受得住?

可是,他總不給她機會,想要便要,她一連「求」了他幾日放她休息,他卻當耳邊風,次次強悍野蠻的佔有她,容不得她說「不」。

這等霸氣強勢的男子會有人愛才怪!等我找到機會,一定逃出你身邊!她忿忿不平的立誓,渾然不覺自個兒的夫君已悄無聲息的來到床畔。

「醒了?」尚騰無慾含情脈脈的看著她,低沉渾厚的磁性嗓音迴盪在室內,這幾天,除了上午必要練功的時辰,他不曾踏出房門一步。餐點一律由芳華、芳霏送至門外,這當頭……無人敢驚擾他們。

他掀開床幔,卻看見她縮了一下,偏身背對著他,看她那模樣,似是賭氣,卻可愛得惹出了他的笑意。

「怎麼了?不跟我說話了?」他逗她,見她拉上棉被,將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好不逗人。這幾天他一直沒給她機會穿上衣服,想到被下她柔美赤裸的胴體,他的眼神不禁暗了下來,原想抱她去浴池淨身的念頭頓時往後延,心想,待恩愛過後再洗個鴛鴦浴一定更為歡快。

練功過後,他通體舒暢,體內綿綿不絕的精力,教他只想再次上床與她溫存廝磨一番。

他上床從她身後抱她,撩起她腦後的髮絲,尋找她雪白的粉頸,開始細細的咬她。

她差點跳了起來,不!別又來了。

「不要,無慾。」她在他懷中轉身,雙手使力抵住他已然赤裸的寬碩胸膛,不敢去想他是否已卸去全身的衣褲。只是儘量讓自己與他隔開些許的距離,這次她一定要將她的意願「說清楚、講明白」。

「讓我起來。」她慌張失措的強調她的不適。「不!我真的需要休息。」

他將她壓在身下,一掌托住她纖細的小脖子,另一掌則握住她細小得彷佛一捏即碎的足踝,將之拉抬起──好小!他的大掌收緊握實,還可以圈個好幾圈。

他突然在心中喊「煞車」,遇到她後,他瘋狂得像一隻發情的野獸,總是不知饜足、要不夠她。她是該休息了,連續幾個日夜不休的恩愛纏綿,一般的女子怕早就承受不住了,更何況是纖小的她?

透過朦朧的微光,他憐愛的看著她的黑眼圈及頸項間的青紫瘀痕,一時心生不捨,他真的累壞她了,就算每天抱她泡一池滿浸新鮮珍貴花葯異草的熱水浴來餵養她痠痛疲累的身子,仍應付不了他生猛無度的欲求。

然而,這都得怪罪於她呵!誰教他體內對她源源無止盡的愛火,若不抱著她硬是燃燒一回又一回,他會心癢難捺啊!

這是一種「心病」,而她則是那唯一可解他的病症的「心藥」!

當她終於自他「魔掌」下得以喘一口氣時,已約莫過了半個月,換言之,離他們婚宴過後半個月,她才正式踏出房們,得以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

* * *

這一覺她睡了好久,醒來時已是陽光遍地的午後。

一時之間,她渾身痠痛得爬不起身,便閉上眼睛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