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自家老子這個吩咐,白楊自然是心領袖會。
你老柳家父子兩個既然將我女兒架到了火上,自己也別想置身事外。
我白建明也不是好惹的!
當然,這只是白建明“旁觀者”的看法,白楊自己知道,柳俊是絕不會置身事外的。
看簡歷這個方法,就是白建明教的。
白楊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抬腕看了看手錶,不知不覺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白楊又瞥了一眼檯曆,嗯,自己到任已經十天了,小頑童居然還沒到寧北縣來看望過,哼哼,不是說好一個禮拜最少來一次的嗎?竟敢“失信”!
白楊不禁有點惱怒起來。
她也知道自己離開團省委之後,團省委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韋安邦因為存在嚴重的經濟問題被省紀委雙規,政治生命肯定就此終結了,只怕還有牢獄之災。這個戲法如何變的,白楊也和團省委其他幹部一樣,不明所以。
才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白楊第一時間與柳俊通了電話。
“小俊,是不是你搞的手腳?”
“多行不義必自斃!韋安邦這是咎由自取!”
小頑童語氣平靜,彷彿在述說一件不相干的事情。
白楊就不再追問。她猜測這個事情裡頭或多或少有柳俊的一些首尾,不然不會如此之巧,眼見韋安邦“大告成”之際,忽然從天堂直跌入地獄。貌似這個時候拿下韋安邦,獲利最大的除了池曉波之外,就是柳俊了。池曉波一接任團省委書記,學校部一時三刻再不會有什麼正部長過來了。柳俊這個主持工作的副部長,實際就成了學校部的一把手。
這也沒什麼不好,白楊還真就不覺得誰去學校部主持工作會比柳俊乾的更出色。
至於韋安邦倒臺,幕後肯定有“推手”,是不是柳俊主使的,並不重要。小頑童說的有道理,韋安邦純粹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他要是行得正立得穩,柳俊再是衙內,又能把他如何?
儘管白楊善良正直,可是身在官場,她也知道,有時候“手段”是必要的。對付那些一門心思想“搗蛋”的傢伙,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沒有什麼“溫良謙恭讓”可講。
小頑童十天都沒來看她,應該也是太忙了。團省委發生了這般大事,又正臨近支教活動最後分配大學生去處的緊要關頭,柳俊確實不好“擅離職守”。
白楊也能察覺得到,自己在小頑童心目中的地位,其實是非常之重的。
一念及此,白楊又想起了柳俊肆無忌憚的“色色”的目光,禁不住有些心跳加速,俏臉泛紅。
這個小頑童,什麼都好,就是沒個“正經”時刻!
叮鈴鈴……
桌面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白楊!”
白楊抓起電話,不帶絲毫感彩地說道。
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的,這也是白建明教導的,做領導的人,要會擺“譜”!當然這個話,白建明也只同白楊一個人說過,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聆聽到白部長如此的“教誨”。
白楊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可是幾天之後,就感覺到白建明這個“絕招”的妙處。寧北縣的一些幹部,第一次與白楊打交道的時候,多多少少帶有一點試探的心理,甚至可以說,還有一點“小覷”。
這哪是縣委書記嘛,直接去當模特不更好?
但是當白楊臉色平靜,語氣平淡地一開口,那些傢伙的神情立馬就變得不大一樣了。再年輕再漂亮,人家頭上的“烏紗帽”不是假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你的“生死”!
“白書記啊,天鵝賓館的規矩也太嚴了吧?我想來看看你,人家愣是不讓進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