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病吧,也沒聽老闆娘說不舒服啊?”
梁妙香仍然懵懵懂懂地道。
我懶得多問,三步並作兩步就跑上樓去了。
“巧兒……”
我人還在樓梯上,嘴裡就叫開了。
“哎……”
巧兒在小房間裡應了一句,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
“怎麼啦巧兒,病了?”
我推開門問道。
“沒……沒有……”
巧兒本坐在床沿上垂淚,聞言忙舉手擦了一下眼淚,要往起站。
我這人吧,最見不得人家流眼淚,尤其是巧兒,給我一流眼淚,立馬就會亂了我的陣腳。忙即走過去,一把摟住了她,從口袋裡掏出手絹給她擦拭起來。
“別哭別哭,傻丫頭,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惶急地連聲動問。所謂關心則亂,這一刻我自己心裡也是亂殃殃地,胡亂猜測了無數“惡果”,生怕梁巧受了什麼委屈,甚或受了誰的欺負,那可真要了我的老命了。
“沒有……就是……就是我姐……”
聽說是梁少蘭的事,頓時就先在心裡鬆了口氣。雖然梁少蘭也是我關心的人,畢竟不如梁巧遠甚。
“少蘭姐怎麼啦?和曹生勇吵架啊?”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心道梁少蘭眼下日子滋潤得緊,麵包屋分三成紅利,一千幾百塊的月收入,向陽縣一等一的“富婆”,又沒忙著生第二個小孩,能有什麼不順心的?
“嗯……”
巧兒點點頭。
我不由大奇。哈呀,還真是和曹生勇吵架。這麻子,出息了還?本衙內在向陽縣的時候,梁少蘭掌握著家庭經濟大權,曹生勇要多乖就有多乖。我一離開不到一年,他就出么蛾子了?
不過這倒也在情理之中,我早知道曹生勇並非良善之輩,也有幾分小聰明。只是礙於我的“鐵腕手段”,情勢格禁不得不裝孫子。如今我和梁巧都來了寶州市,連梁國強都調離了向陽縣,這小子估摸著機會來了,便“不服管教”起來。
“為什麼吵架?曹生勇打牌麼?”
我完全放鬆下來。記得今年春節的時候,在楓樹大隊做客,梁少蘭就有些不愉之色,問過樑巧,說是與曹生勇吵架,大過年的,通常都是為了打牌拌嘴。想通了這一節,隨即便是一陣好笑,覺得巧兒也真是“愛哭”,當下在她嫣紅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傻丫頭,夫妻吵架又不是什麼大事,值得你這麼傷心?”
“不是的,我姐今天一早打電話來,哭了好久,說……說要和曹生勇離婚!”
第二百零八章 梁少蘭鬧離婚
“太好了……”
我禁不住歡呼起來。
梁巧詫異地望著我,眼神有些怪怪的。
本衙內不覺一陣汗顏。也是哈,聽說人家要離婚,先就大叫一聲“太好了”,實在於情理不合,做人忒不厚道了。
眼見得巧兒秋水般的眸子裡滿是不解,我愛意陡生,再次摟住她,“噠”地一聲,又是重重一吻。巧兒霞飛雙頰,輕輕搡了我一把,咬著嘴唇,埋怨道:“我都愁死了,你還樂……”
我在床沿上坐下來,攬住她柔軟的纖腰,伸出手颳了刮她的鼻子,笑道:“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詳細點,我好幫你想想辦法。”
嘿嘿,只要是巧兒和我說的,再瑣碎我都愛聽。
“嗯……曹生勇他……他昨晚上一夜……一夜沒歸屋……”
我微笑道:“這小子牌癮挺大的,打一個通宵……”
“不是的……”
巧兒急了。
“是……是……”
我頓時警覺起來:“是什麼?難道他在外面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