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途中,深司的爸爸和媽媽問了我一些關於轉學的事情。不過,都被我用喜歡東京、懷念冰帝這種很一般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深司看了我一眼,繼續沉默著吃東西。不過,我倒是挺心驚的,深司不會已經知道了什麼吧?按說不能夠啊,雖然我的事在四天寶寺鬧得挺兇的,但大阪和東京相隔這麼遠,流言應該不會傳散到此吧。
另外,叔叔阿姨還提到了我的住宿問題。我老實地回答說,現在暫住在跡部家。
說完這句話,其他人都反應平平,倒是阿姨放下了筷子,很嚴肅地對我說:“你一個年輕女孩子,居然住在別的男人家中?影響太不好了!快些搬回來,琉璃醬。”
我一怔,順嘴接了一句:“景吾只是我的學弟,阿姨。”
“琉璃,還是住回我們家吧。”深司居然開口說話了。我轉過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深司平靜地看著我,繼續說道:“當年跡部景吾還在國一年級,你在國三的時候,他曾在情人節送過兩籃玫瑰給你,你不會把那件事忘了吧?”
我不可思議地睜大了雙眼,心道:深司,你在開玩笑嗎?真的假的啊― ―|||
以前的事,我怎麼會記得?在冰帝上國中的那個人是我不是我都說不準。而且,這種事,怎麼能這樣堂而皇之地講出來呢?還有,深司你是怎麼知道的?跡部上國一的時候,你應該還在讀小學吧!!
“琉璃,他可是把花送到了我們家門口呢。”深司又補充了一句,我瞪著他,語言的不能。
“什麼???”阿姨發出誇張的聲音,惹得我扭頭回視。
“深司,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和你媽媽怎麼不知道?”叔叔居然也來摻合。
我託著腮幫子看著他們,兩個蘿莉也配合著安靜了下來。
深司望了我一眼,對著他爸爸說:“那時候,你們總忙著加班,回來得很晚。玲和秀子喜歡跑到同學家玩,那天正好沒在家。我回來的時候,發現一個男生站在門口,身邊放著一大籃子火紅的玫瑰,琉璃與他面對面地站著,似乎是在爭吵些什麼。”
喲,喲,深司寶寶,我真是太小看你了,你居然還有編故事的天賦?繼續,繼續。
“等我走到跟前的時候,就看到琉璃推了一把跡部景吾,然後很用力地關上了大門。跡部景吾走了,把花籃留了下來。”(某夢:咳咳,差點打成花圈,我錯了。。。)
“然後呢?”我表現得就像聽故事一樣,事不關己地、不是很合時宜地插了一句問話。
“我回到家,發現琉璃你躲在屋子裡,自己偷偷在哭。你當時門沒上鎖,我推開一條縫看見的,不過我沒打擾你,你可能也沒注意到我回來了。”深司對著我,說道。
“深司,你確定那個人真的是我嗎?”我腦抽地緊接了一句。說完才發現不對,可是已經晚了,桌子上所有的人都把射線轉移到了我身上。
“咳,阿姨,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我好久都沒吃到過這麼好吃的菜餚了。”不想再扯出其他的狗血天雷,我急忙岔開話題。
“琉璃醬,喜歡嗎?”阿姨微笑著對我說。我總覺得,這樣的微笑,其實很嚇人。
“嗯,很好吃,超喜歡。”我狗腿地連連點頭。
“那就搬回來吧,阿姨以後天天給你做好吃的。”
“……”我該怎麼回答呢?
好奇怪,為什麼我會為這樣的問題所困擾啊,其實住在哪裡不都是一樣的嗎?
看了眼這一圈的人,大家還在看我,在等我的答案?好強大的氣壓,我的脖子都酸了。
“那個,我得先回去跟景吾說一下,順便把行李拿回來。”好吧,我妥協了。按常理論,寄住在親戚家,比住在學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