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從後面一拳打昏。
然後飛天鼠從懷裡取出一根鐵絲,在牢門的外面連開了兩道互相鎖在一起的大鎖,再開啟第七監舍的牢門。
他們幾人立即將獄警扔到牢房的大鐵鋪上,再將陳賡的破被子蓋在這名獄警的身上。
然後再一把將那個洋人抓進來,還沒等這名洋人反抗,又一拳將他打昏,也扔在了炕上。
陳賡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儘管他的內心很震驚,可是他一點也沒有露出驚慌的表情。
然後只見這五名軍人,你脫一件上衣,我脫一件褲子,你從懷掏出一隻鞋,我從懷裡拽出一隻帽子,很快一整套的軍服就擺在了陳賡的面前。
飛天鼠來到陳賡的面前:“我們奉李克農的命令前來營救你,快穿上這身衣服跟我們走吧。”
陳賡還在猶豫,這是蔣司令玩的什麼路子,不是三天後槍斃麼?他們玩這一出劫獄的戲碼到底想幹什麼?
自己對上海的形式非常瞭解,這第一監獄自從幾年前被爆破一次跑了幾千人之後,在各個方面都得到了加強,想要從外面強攻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黨的處境他又不是不知道,黨就是想救也沒有能力派人來救自己,所以陳賡很坦然,對於眼前的把戲他一點也不心動。反正我就呆在這了,三天後慷慨赴義就是。
看到陳賡還在猶豫,飛天鼠知道,李鐵說的萬一到底是發生了,好在李鐵還有交待:“是天使派我們來營救你的。”
陳賡一聽天使立即從鐵床上坐了起來,他雖然不知道這天使是誰,而且全黨真正知道天使真實身份的人只有周偉人和李克農。
可是正因為如此來人一說出天使的代號,他才相信來人是救他來的。在他們黨的高層之中,誰都知道們黨有一個神通廣大的朋友,幾百噸的藥品和食鹽就是人家從空中給投下來的。
而且陳賡與周偉人平時說話時,周偉人可是透露過,這個天使絕對值得信任。無論什麼時候,都要相信他。
所以飛天鼠這天使二字一出,陳賡二話不說,立即穿上床上的衣服。然後一言不發跟在幾人的身後。
看到陳賡穿好了衣服,飛天鼠給他正了正衣冠,讓他走在他們五人中間。大家出了牢門,再將牢門鎖上。
然後來到第一監區的鐵門外,敲了敲門,門口值班的獄警從鐵門的觀察口看到是剛才進去的那夥軍人,也沒有多問就將他們放了出來。
然後飛天鼠幾人一路出了第一監區,又來到了監獄外的卡口處,在那裡他們收回了自己的武器。
再走出卡口,直接來到停放在監獄辦公樓前的卡車前,開啟車門,一個個跳上汽車。
然後再透過監獄外的衛兵檢查,總算是出了上海第一監獄的大門揚長而去。
在逃出監獄大門的那一刻,幾名負責守衛的衛兵還嘀咕,剛才他們進去幾個人了?我怎麼感覺好像多了一個人呢。
“得了吧,你想媳婦想瘋了吧,是不是看誰都像是把你老家的媳婦拐跑的那個人呀。”
“徐老三,你再口無遮攔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哎,彭老二,別生氣呀,我只是想勸你別操那心,再有一個小時就換崗了。哦,睏死我了,我得回去抽一口,要不然我都快活不下去了。”
這名叫徐老三的衛兵的大煙癮犯了,大家都在看他的笑話,誰也沒有再去深究彭老二說的多了一人的事情。
而後飛天鼠開著卡車剛剛轉過第一監獄沒多遠,就將卡車開進一棟民房之中,然後在民房之內,幾人再次換了幾件軍服之後,分坐兩輛轎車再次向上海城外開去。
此時的上海除了租界還是燈紅酒綠的世界,出了租界全是宵禁的時候,所以兩輛車剛剛出了租界就被上海憲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