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理你了。”
邵天揚眯了眯眼,終於把車停在路邊:“馮程程,你畏首畏尾的怕什麼呢?”
“誰怕了?我不是告誡她了嗎?再說,你一個大男人,跑過去跟一個醉婦一般見識,不嫌丟人啊?”
邵天揚看她說的真切,這才肯順坡下驢,開著載著她往私人影院去。
馮程程不是第一次來,對這裡的佈置十分熟悉,開啟門之後,一眼就看出裡面多了個冰箱。
她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冰箱上漂亮的電子觸控式螢幕,好奇地問:“邵天揚同志,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在這裡放個冰箱嗎?”
邵天揚看著她,故作神秘地說:“你開啟看看不就知道了?”
在他的鼓勵下,她開啟冰箱的門,卻意外地發現,冷藏室裡的架子全被抽走了,只有一個白色的深凹瓷盤,裡面生著一束淡粉色的風信子。
風信子已經開花了,嬌蕊嫩施,婷婷婀娜。每一片花瓣的中間顏色略深,慢慢地往兩側淡去,好像戲子逐漸化開的眼妝,層次感玲瓏分明。
馮程程又驚又喜,捧出來坐在沙發上仔細地看,隨即又有些不甚理解:“為什麼放在冰箱裡?”
他擠在她的旁邊坐下,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我又不懂養花,剛從朋友那兒要過來,又怕它凋謝了,所以乾脆放冰箱裡。”
她只見過藍色的風信子,一直嫌它的色彩太重,卻不知道還有粉色的風信子。心裡像是被鋪了一層蜜,卻又因為他這份用心的禮物被一點點化開,心裡的鬱結一下子就散消全無。
“程程,喜歡嗎?”他湊上來親她的耳垂,如蜻蜓點水一般,似觸即碰,淡淡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廓裡,癢癢的。
馮程程怕癢,笑著躲開,他卻窮追不捨,攬著她的肩膀,像是亂撞的蒼蠅,沒頭沒腦地尋上去。
“為什麼送我風信子?”
“我覺得它像你。”
“像我什麼?”
“光鮮煞亮,看著就想咬一口……”
他終於扳過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後半句話被吞進嘴裡,像是即將斷開的琴絃,已經走了音,卻格外清晰刺耳。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到處遊走,像是著了火,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染上了一縷緋色,灼人地發燙。
她被他吻的意亂情迷,意識漸漸模糊,混亂中,猶記得把風信子放在地上。
但風信子還是倒下去,球莖一頭翹起來,根鬚凌亂地交雜著,被挑起來附著其上的水珠卻越發明亮,映著沙發上,兩個人相互交疊的一幕動人景象。
(暴風雨前的甜蜜,多給他們一點奢侈的時間吧,哈哈!�感謝大家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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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激情的餘溫漸漸散去,兩個人都累到了極點,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艱難地動了一動。
沙發上窄窄的空間裡擠了兩個人,如果不抱緊便會有一個人掉下去。馮程程伏在邵天揚的胸口上,聽著有規律的心跳聲,思緒萬千,最後竟然糾結在“兩個人是怎麼在這麼小的空間裡嘿咻嘿咻的”這個問題上。
邵天揚似乎比她想的更多,一會兒親親她的臉,一會兒又撓她的肚皮,總是引得她發笑,像條小魚一樣在沙發拱來拱去地躲避騷擾。
她越是躲,他就越是鬧的兇,結果反倒被某人從沙發上踹了下去。
馮程程嚇了一跳,也沒料到自己會在混亂中揚起這麼一腳,本來還有點歉疚,剛想說幾句好話,結果邵天揚哎喲了幾聲之後爬起來,抱怨道:“你這是謀殺親夫!”
她揚起眉:“誰是親夫?我怎麼沒看見?”
他伸手來刮她的鼻子,一臉壞笑:“可不就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