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才肯動一動筷子。
小飯館裡很冷清,燈光也暗暗的,只有三三兩兩的人來吃飯。馮程程不禁有些好奇:“這裡好像也不是很火,你是怎麼找到的?看你和服務員挺熟的,常來?”
他剜了一隻貝,蘸了三合油放進嘴裡,嚼了幾口才慢吞吞地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司家譯偶爾發現的,帶我吃過一次,我覺得不錯,沒事兒的時候就過來。怎麼樣,好吃吧?”
馮程程點點頭,想起在劇場裡戲謔非常的司家譯來,又忍不住問:“司家譯跟那個胖妹妹眉來眼去的,蘇姐反倒笑的輕鬆,他們倆真有點怪。”
邵天揚滿不在意地說:“男人逢場作戲罷了,蘇慕染才不會當真。再說,他們倆情比金堅,真要是換了個美女來,她也不會亂吃半點洋醋。”
“為什麼?”馮程程聽了越發奇怪,“你怎麼看出他們情比金堅來了?”
邵天揚拿餐巾紙擦了手,慢慢地給她講了司家譯和蘇慕染的故事。(司家譯和蘇慕染的故事請看《溺寵》)她聽的認真,眼睛澀澀地有些發脹,總覺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難受積在胸口。她一直以為這樣的事,只有在小說裡才能看的到,卻想象不到,竟然會發生在身邊。
最後,故事講完,她還不依不饒地追問:“餘暉有沒有說,他是怎麼把蘇姐從德國勸回來的?還有,蘇姐後來等了司家譯這麼多年,中間又發生了什麼事?”
邵天揚忍著笑:“我說大小姐,我又不是紅葉先生,什麼事兒都得打聽清楚了記在本子上,改明兒你自己問他們去。”
馮程程什麼都沒問出來,只得略顯示失望地住了嘴。邵天揚低頭吃貝,她卻心不在焉,一想到司家譯和蘇慕染受過的苦,她就覺得難過。
邵天揚拿了筷子在她眼前一晃:“想什麼呢?有時間想想自己工作怎麼辦吧?你該不會真的給那個田叔叔打電話吧?”
馮程程眨眨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我先找幾天看看,要真找不到,也只能給他打電話了,反正總不能在家閒著。”
邵天揚眯起眼,半天不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又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往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說:“唉,要不咱倆一塊兒幹,你看怎麼樣?”
(今天因為有些事耽誤了,抱歉這麼晚才更新,尚未來得及修改,大家先看著吧)
……
(感謝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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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揚眯起眼,半天不說話,過了一會兒,他又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往前湊了湊,壓低了聲音說:“唉,要不咱倆一塊兒幹,你看怎麼樣?”
馮程程有點意興闌珊:“你讓我在飯莊裡當服務員?”
邵天揚點起一支菸,笑著反問道:“你受得了那份罪?”
“那是幹收銀員?”
“敢情在你眼裡,我就只能開個飯莊是吧?”
馮程程聳聳肩膀,沒說話。
他又問她:“你大學的時候學的是室內裝修設計?”
她有些驚訝,但很快又明白過來,一定是馮家傲告訴他的,於是不再猜測,反問道:“是啊,有什麼奇怪的嗎?”
他總算斂了漫不經心的表情:“我打算開個裝飾工程公司,你過來幫我怎麼樣?”
馮程程心裡“轟”地一響,隨即心虛地說:“我畢業之後一直沒找著對口的工作,這些年也很少複習這些東西,專業知識都忘的差不多了。”
“忘了就重學。”邵天揚伸手拍拍她的腦袋,目光裡又添了幾分認真,“當記者這一套,你不也從零開始的嗎?那些設計方面的東西,你有底子,現在撿起來也不難。”
他這麼一說,馮程程確實動了心。其實搞家裝設計曾是她的夢想之一,只不過學成之後,沒有用武之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