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馮家傲卻搶著說:“明天是週末,上什麼班?程程,明天跟我去打壁球。”(對於程程的反應,我糾結了好久,拖到現在,總算碼出一些字來,大家不要嫌少,我是很真誠的努力了。先去工作了,晚上來看大家的批評意見。)
……
(感謝支援)
054
(因為考慮到老年人的體質,所以將打冰壺改為打壁球,大家見諒。)
馮程程一點兒也不想去,可馮家傲一大早就去敲她的門,她不得不爬起來,穿上那套略微顯嫩的運動服。但這次她決定不扎馬尾,而是盤起來,像一大朵棉花糖一樣束在頭上,鬆鬆篷篷的。
她因為一時找不到護腕拖延了一會兒,再和馮家傲繞道去接齊欣然,耽誤了一些時間,結果那群人火燒屁股似的,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地催。
馮家傲拖長了聲調,含含糊糊地說“馬上就到,馬上就到”,掛了電話,卻一點也不急,只顧叼著煙,慢悠悠地開車。
遠遠地,一座主體採用綱架結構、中間凹、兩端微微上翹、呈元寶型的建築物躍入眼簾,齊欣然興奮抓著馮程程的胳膊,指著窗外說:“程程,快看,那個就是。”
馮程程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覺得俗氣非常。她以前採訪的時候曾路過這裡,剛好看見機器往上吊鋼架,還有些感慨地說:不是吧,打算模仿鳥巢?沒想到,它最後竟然建成了金元寶這麼個雷人的造型。
開著車一路向前,離建築物越來越近,最後馮家傲把車子沿著彎道向右一拐,就看見一群男女站在館外朝他們招手。
馮程程下了車,刻意在人堆裡掃了一眼,都是熟悉的,唯獨沒有看見邵天揚,於是放下心來,跟著馮家傲他們一起往館裡去。
她沒有什麼運動細胞,所以並不怎麼興奮,只在裝備區裡隨便挑了一把便宜的球拍,刷卡交錢。
刷卡機列印了交易憑條,馮程程拿筆去簽字,結果聽見身後有人喊了一聲:“揚子。”
她手指微微一緊,表情也幾乎僵住,但又迅速調整好情緒,簽好字,客氣地把筆還給售貨員。再轉過身來,就看見邵天揚拿了一堆貴賓卡,一張一張地發給每一個人。
那卡是綠色的,大小和銀行卡差不多。譚振偉拿在手上,嘖嘖了幾聲說:“終身免費?揚子,你那什麼朋友,真他媽夠意思。”
邵天揚滿眼含笑地說:“發小。”
譚振偉又是一臉疑惑:“你小子的發小我哪個不知道?女的吧?那可不能叫發小,得叫青—梅—竹—馬。”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加重了“青梅竹馬”四個字的語氣,結果引得大夥兒也跟著哄了起來。
邵天揚奮起一腳,作勢朝他身後踹過去,笑罵道:“去你丫的。”
譚振偉敏捷地躲開,嘴裡仍是不依不饒:“說中了就想滅口?你小子也忒黑了吧?”
邵天揚不與他爭辯,繼續髮卡。最後發到馮程程的手上,她看也不看,表情僵硬地接過來塞進兜裡,然後快走了幾步追著齊欣然說話。
邵天揚也加快了步子,追上來,笑眯眯地喊她:“程程。”
她不理他,他卻猶未察覺,繼續陪笑說:“你那腳不是受傷了嗎?還敢打壁球?見過瘸腿的兔子是什麼樣兒嗎?”
語調還像以前那樣,玩世不恭,絲毫沒有曖昧不明的意思,馮程程的戒備心理一下子就鬆懈下來。
她知道他是故意找茬兒,意在化解尷尬,又聽他暗諷她是瘸腿兔子,而且那一臉揶揄偷笑的表情實在欠扁,於是她氣鼓鼓地拿眼瞪他說:“沒見過又怎麼樣?聽說你一直在巴黎聖母院裡撞鐘,整天站那麼高,看見過也沒什麼稀奇的。”
…
她的腳的確是沒有完全好,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