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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皇后劉春容氣苦,皇帝與臣婦廝混的醜事,怎麼瞞得過她。

如果是一般人,劉皇后必然爭一眼閉一眼,遂了皇帝的心思。但這個淫婦是池越溪,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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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根本不可能共容,為著當年的事,魏景帝也不會念絲毫夫妻情分。她要保住劉家,要保住的兒子,更要保住屬於自己的後位。

劉皇后秘密叫來兄長,與他商議,在天下人前捅破與臣婦芶合事,讓顧家、李家一起對付皇帝那見不得光的私情。就和七年前一樣。

“哥哥,劉家生死存亡,就在此一舉,你可不要懈怠!”

“我還能不曉得輕重。”劉國舅讓妹子放心,他必會通知到位。兄妹倆這般那般合計,定下計謀。

劉國舅出宮,到北鎮撫司,招集同宗的劉姓心腹,親歷親為安置人手,隱秘吩咐。因關係身家性命,眾人不敢輕慢,個個慎重以待。

卻說這劉國舅有個毛病,好色,還是男色。

在這緊要關頭,他本該修身養性,直到事成。但劉國舅有個捨不得的老相好,唱戲出生,慣得他寵愛,兩人好得跟蜜裡調油似的,前回劉國舅差點兒就要不顧體統,把這戲子弄回府去:後來,由皇后妹子出面壓著,他才把人安置在外頭,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好一會,否則,就渾身不舒坦。

大家都知道這事,劉國舅思來想去,暗忖他要是十天半月不去,豈不叫人看出破綻,再者,氣跑美人到哪兒找這麼知情識趣的小心肝,加上心裡那股子癢意,劉國舅以不打草驚蛇為由說服自己,大膽地繼續與戲子私會。

時近天白光,戲子早醒,侍弄伴人,劉國舅正給弄得舒坦,聽得錦衣衛千騎早操鼓聲敲,劉國舅一個激零,清醒了些,草草結束,推開相好,穿鞋套褲欲走。

戲子給國舅爺撩撥得性起,哪裡肯讓人輕易走,纏住人,痴問道:“好人,如何不得閒?”

劉國舅耐不住戲子痴纏,道:“近日真有急事,待此難過去,我必饒你不得你。”

“你貴為當朝國舅,又掌管整個錦衣衛,京城就是你一個人的天下,有何事難你,非是有新好,厭棄我也。”

“我豈能捨了你,非是我妹子有大難,我若不助她,我劉家危矣。”

“你這話,說了沒百回,也有八十回,就是拿這傻子耍開心。”

戲子飢渴難耐,只管賣力挑逗邀請,劉國舅給撩撥得性起,酒意又未全消,哪裡忍耐得住,兩人胡亂再搞一通,鼓敲三通,劉國舅方匆匆離去。

確定人已遠走,戲子吩咐灶房燒水,觀左右無人,走到廚房後方推開一扇暗門,走密道敲打暗號。很快,有人與他接頭。

戲子道:“速回報提督,景泰宮密謀宮變。”

前回說過,此時東廠的另一位重要頭領楊林逋陪李太后南下聖山禮佛,整個京城都在司禮監二號人物,皇帝的親信,袁振袁宦官掌控下。

袁振卡住訊息,李家得不到訊息,自然不能助劉皇后成事,破壞景帝與池越溪之好事。

劉皇后尚不知曉自己的計劃已經洩露,聽得兄長說已準備好,劉皇后就遵照皇帝命令,在景泰宮擺下龍鳳全席,招待池越溪母女,當朝皇后率著親眷向臣妻下跪磕頭道歉,伏低做小,委曲求全,權當為挽回帝心。

池越溪欣然赴宴,只是她看到皇帝,就止不住相思之情。

真是一寸相思千萬緒,可憐人間沒個安排處。

魏景帝與她已達到僅看眼神就明白各自心意的地步,兩人便在景泰殿皇后寢殿的那張鳳床上成就好事。池越溪今兒個格外興致盎然,除了向劉春容示威,還有拿回本屬於自己東西的滿足感與刺激感。

劉皇后簡直氣得要發瘋,她的手心都捏出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