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只見,人群忽然散開,一個黃臉漢子走了過來。 不是別人,正是玄二。 看到來人,顧玄武臉色一變,連忙上前問道:“玄館主,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顧氏武館在江城雖然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存在,但,和天道武館比起來,卻是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天道武館是南省最大的武館,八千核心弟子,館中隨便一個武者教師出來,都足以和他平起平坐,更別說,天道武館的館主當面了。 所以,由不得他不小心應對。 “顧玄武,就是你要廢了葉少?” 玄二沒有和對方寒暄,直接點名說道。 “葉少?哪個葉少?” 顧玄武一臉不解道。 “當然是你剛才要對付的那個人。” “他,就是我天道武館的少爺,你對他動手,難道是準備和我整個天道武館為敵嗎?” 玄二指著葉天策,沉聲喝問道。 “什,什麼……” 顧玄武聽後,徹底變了臉色,額頭冷汗直下,急忙說道: “誤會,都是一場誤會,玄館主息怒,我這就讓犬子向葉少道歉!” 說完,他走到顧森白麵前,‘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壓低聲音怒吼道: “畜生,還不趕緊跪下向葉少道歉!” 雖然心疼兒子,但是和天道武館為敵,這個代價太大了,他承受不起,顧氏武館也承受不起。 除非他瘋了,才敢自尋死路。 顧森白還是第一次見自己父親露出如此驚恐的神色,知道自己這次惹上不該惹的存在了,硬著頭皮來到葉天策面前,跪下道歉道:“對不起葉少,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你。” “你剛才說要廢了我的四肢?” 葉天策看著顧森白,居高臨下的問道。 “葉少,犬子年少無知,還望葉少恕罪。” 顧玄武見狀,心中一沉,連忙為自己兒子說道。 “年少無知,不代表可以肆意妄為。” “如果今天站在這裡的不是我,而是一個普通人,結局又會如何?” 葉天策冷冷的說道。 “那葉少的意思是?” 顧玄武眼神變幻了一下,最終還是低下頭,咬牙問道。 “你父子二人,各斷四肢。” 葉天策道。 此話一出。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小子,你不要得寸進尺,真以為我們顧氏武館怕了你嗎……” 顧森白聞言,惱羞成怒,一臉猙獰的衝著葉天策咆哮道。 “住嘴!” “畜生,你要讓整個顧氏為你陪葬嗎!” 顧玄武狠狠瞪了兒子一眼,打斷了他的話,隨即直接對葉天策道: “葉少教訓的是,我父子二人認罰!” 說完,他叫弟子拿來一根鐵棍,當著葉天策的面,命人打斷了顧森白的手腳,隨後,又咬牙自廢了四肢。 巨大的疼痛下,顧森白當場昏死了過去,顧玄武同樣臉色蒼白,疼的滿頭大汗,有些艱難的看著葉天策道: “葉少,我們現在可以離開了麼?” “滾吧。” 葉天策揮手道。 “多謝葉少!” 隨即,顧玄武和顧森白父子被一眾武館弟子抬著離開了現場。 經過剛才這一事,周圍的人看向葉天策的眼神徹底變了,全都噤若寒蟬。 顧氏武館的館主寧願自斷四肢,也不願意得罪。 這個年輕人,到底什麼身份? 葉天策不想太過高調,對玄二使了一個眼色後,拉著慕容婉兒的手,就上車離開了。 慕容婉兒也知道自己差點闖禍,所以,一路上都表現的十分乖巧。 “葉天策,你不會生我的氣了吧?” “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所以,才故意在那個顧森白麵前那樣說。” 回到別墅,慕容婉兒看著面無表情的葉天策,弱弱的開口問道。 “這是第一次。” “如果再有第二次,我會讓你知道試探我的代價。” 葉天策冷冷的說道。 說完,便回了房間。 慕容婉兒嬌軀一顫,看著葉天策的背影,眼眶頓時紅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瞬間,心裡彷彿空落落的,這是一種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臭豬頭,真小氣。” “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慕容婉兒跺了跺腳,嬌哼一聲,上樓進了臥室。 夜幕四合。 葉天策回到房間後,便開始了修煉。 經過上次之後,他試了幾次,卻發現始終無法再進入九龍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