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啊,得查啊,萬一有下毒的呢”,
“已經讓人去查了,現在說說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什麼時候吃的”
高原野摸著頭說就是從廚房裡拿的菜啊,她吃的我們也吃了啊,又沒事。
“還有一杯酒,就是從你手上搶的那杯葡萄酒,劉菁給你的,我把它給了知秋喝”,
“你確定是那杯酒”,趙雁北厲聲說。
高原野嚇得縮了縮脖子,點點頭領著趙雁北去知秋之前呆過的房間找裝酒的杯子。
找到杯子後趙雁北冷冰冰的給徐醫生掛了個電話。
剛下樓就被趙母叫住了,遞給她一個包,氣沖沖的說“本來我勞煩不起你趙大團長跑腿,只是小張送人去了,劉菁的包又不能不送,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就塞給他上樓去了。
趙雁北一聽是劉菁的包毫不猶豫的開啟了,果然在錢包夾層裡找到了一個藥品袋,裡面裝著些像是藥面的東西。
經過徐醫生對粉狀藥面的檢查,證明和葉知秋誤服的藥是一樣的後,趙雁北憤怒了,握著拳的手背上青筋冒起。他不怕喝下那杯酒,以前訓練時喝過藥性更濃烈的,他都剋制住了。他憤怒的是劉菁竟然敢對他下藥,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這都是在侮辱他。
徐醫生倒了一杯茶給趙雁北“雁北,徐叔叔能不能說句話?”
趙雁北接過茶放到一邊,雙唇緊抿,眼睛幽深的看著徐醫生,
徐醫生尷尬一笑“這事說起來怨我,俗話不都說嗎,要想好不做媒不做保,都怪我老在人姑娘面前說你,你看,這事是不是……,全當看我的面子了”
趙雁北嘴角勾出了一個冷冰冰的笑容,說出來的話凍得人遍體生寒。
“徐叔叔,野戰醫院什麼時候姓劉了,想拿什麼就拿什麼。今天您既然開口了,那這個啞巴虧我嚥下了,只是下次再來野戰醫院的時候我不想再看到這個包的主人”說完把包像扔垃圾一樣往旁邊隨手一丟就走了。
回到家剛想上樓,突然想起來他的房間已經被佔了,就打算去書房,一個勤務員過來告訴他趙母讓他回來後去見她。
趙雁北揉了揉眉心,他現在只想安靜的待一會,不想見他媽。可是趙母已經看到他了。
“趙雁北,我有話問你”趙母冷聲道。
倆人就這麼隔著樓梯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瞪視著,最後趙雁北往沙發那邊走,趙母才罷休,下樓後往趙雁北旁邊一坐。
“我剛才給你爸爸打電話了,關於劉菁,他跟我的態度是一致的,等你爸回來兩家見個面……”,
“媽,我不可能娶劉菁”趙雁北有些憤怒。
“不娶?不娶她你和她怎麼成一對了,你什麼學了這毛病!”趙母不敢置信的看著趙雁北。
“我和她沒關係,她……”趙雁北實在沒法對她媽說那件事。
“我看你就是忘不掉姜麗麗,不用再找別的藉口了,我倒要去姜家好好問問,她姜麗麗到底是給你下了什麼藥”說完起身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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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是有人了,但不是姜麗麗,是葉知秋,就是樓上的女孩,哦,對了,您不是還想怪高原野把她帶來嗎,那您最好怪您兒子我,因為是我讓高原野把她帶來打算趁這個機會介紹給大家……”
還沒說完就被趙母使勁扇了一耳光,趙雁北動都沒有動,面無表情的繼續說“她現在身體不好,您最好別打擾她,明天我就帶她回去”,說完丟下趙母一人轉身上樓了。
趙母的手仍然抬著,有些抖的指著趙雁北的背影,這是她兒子嗎,她辛辛苦苦生養一場的兒子嗎,他怎麼能這麼氣她呀。越想越生氣,抓起電話就給高母打過去。
那邊剛接通她就連炮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