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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你給束瀟然配的解藥有沒有帶在身上,我中了一樣的毒。”

“手!”苦淚說道,言簡意賅,他一向話少。我馬上將手遞到他伸出的掌心,他搭了一下脈,說道:“是一樣,幸好我配多了些,便宜你了!”丟過一紅一白兩顆藥丸,接著說道:“先服白色,打坐將內息導引全身遊走一遍,再服紅色,藥力可解!”

“謝了!”我立馬服下藥丸,坐下調息。苦淚持劍在手,護在我身邊。不過一會兒,我便感覺到了內力在身體內暢行無阻,站起來服下紅色藥丸,我對苦淚說道:“身上有沒有不讓人至命的毒藥,咱們不宜久戰,一會兒引來大隊人馬就慘了,爭取速戰速決!”

“有!”苦淚抬眼看向前方,“但是恐怕對付不了那麼多人!”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束連成和慶統帶了大隊人馬,手持火把向這邊走來,一排排弓箭手站在高處,雙手持弓,對準了我們。

慶統一揮手,與我們拼鬥的御林軍撤到弓箭手背後。束連成冷冷地盯著束瀟然:“五弟帶了大批人馬入宮,是想意圖不軌麼?原本你不是說不想坐上這個位置,如今後悔了?”

束瀟然走到我身邊,握住我的手,直視著他:“我來,只是要帶走我的妻!”

話一出口,束連成臉色頓時變了,目光流轉在我和束瀟然之間,陰晴不定。

“雲萱!五皇兄!你們……”束元晦的聲音響起,他與端木偁在束連成之後飛奔而至,見我們這個架勢,一時震懾當場。

端木偁手提著劍,目光先停在我的身上,露出剎那間的驚喜,隨後掠過束瀟然,那絲驚喜便沉寂下去,轉作黯然。

束連成見到他們,喝問道:“元晦,為何不聽朕的話,誰讓你出來的?”他的眼光瞟過端木偁,說道:“這裡沒你們的事,回去!”

“皇上要對付雲萱和瀟然?”端木偁問道。

“偁,這裡是皇宮內院,不得留宿,你快走吧!”束連成沒有回答,反對端木偁如此說道。

“表兄是我留下的,這宮中他又何嘗未曾呆過,如今怎地不能呆了?”束元晦說道。

束連成瞪他一眼,轉向束瀟然說道,“五弟,你若就此離去,看在兄弟一場,我不會怪罪於你,否則……你想清楚了!”

“臣若沒有想清楚,便不會來此,臣妻凌雲萱在宮中打擾多日,還要多謝皇上代為照顧,如今是時候該接她回去了。”束瀟然淡然笑道,看向束連成的目光堅決,毫不退縮。

“五皇兄,雲萱怎麼會成了你妻子?你什麼時候和她成親了?”束元晦奇怪地問道。

束瀟然不語,束連成眸光一轉,問道:“無媒不成婚,五弟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

我正要張嘴,歸冉君跳了出來,面具一掀:“誰說無媒?姑奶奶就是媒人,我家主子嫁人,又不是當皇帝,難道還要昭告天下麼!”

“放肆!”慶統劍尖一挑,向歸冉君刺去,歸冉君一下跳開,笑言道:“你就是把我這個媒人殺死了,我家主子嫁人的事實也不會改變!”

“朕的皇后倒是說說,你怎麼成了這些人的主子?”束連成面帶狠色,冷然說道:“什麼時候暖閣有了兩個主子?我倒不曾聽聞!”

說話之際,他忽然奪過慶統手中之劍,迅疾地刺了出來,直奔束瀟然的面門。束瀟然臉上尚自帶著微笑,如同一個溫文儒雅的書生,也不見他身形閃動,雙掌直拍而出,一股內家掌力帶起一陣旋風,束連成手中之劍還未刺到,已然斷成兩截。

束瀟然輕笑道:“皇上要試臣的功夫,臣定當盡力!”話說得委婉,卻是面無表情,雙眼冷漠的地射出寒光。

“原來五弟竟深藏不露,平日裡倒是小瞧你了!”束連成失劍後飛速退回原位,“想必這暖閣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