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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岑先生估計沒想到我會這麼懶吧,不由得笑了,“好,一言為定!”
趁著現在年輕,既然暫時沒有什麼危害我利益的大事發生,姑且在凌家繼續混日子吧,我現在是生意人,精打細算著呢,能節約儘量節約,不花自己的錢,怎麼都好!
幾日後傳來訊息,凌明珠姑娘得嘗所願逃去一劫,任月染被皇上賜婚給國舅衛元顥。聽說茹妃娘娘本意是要在韓惜影和凌明珠中選一個,不意那衛公子自己看上了任月染,鬧著要她,那姑娘也不差,娘娘只得答應了。
這下放心了,我就鎮日在老夫子的課堂上打瞌睡,在岑夫子的課堂上談樂曲,本以為可以清靜幾天了,不想這日子沒過幾天,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我一一打量著面前的人,平王束連成、昭王束瀟然、七皇子束元晦、楚湘寒、我二哥凌雲封,還有一個沒見過,據說是我那即將過門的三姐夫李子悅。
我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們怎麼……你們到這兒來幹什麼?”
二哥凌雲封一臉壞笑:“四妹妹如今可是京中名人了,我今兒有假,聽說我要回家,他們全都要跟著來看看四妹妹。”
我和這個二哥見面次數很少,也未曾交談過,不過每回見到他都是笑眯眯的和我打招呼,所以雖說是三娘之子,我對他印象倒也不壞。二哥是個怪胎,聽說我敗壞了凌家的名聲,他竟然挺開心。估計是他一直佔著凌家敗家子的位置,現在終於找到一個人陪他了。
“看我做什麼,我臉上又沒有長花兒!”我一時忘了給幾個貴胄行禮,沒好氣地說道。
束元晦和我同歲,是束連成一母同胞的弟弟,今年剛滿十六,還沒有封號,聽到我的話,露出一副對我很感興趣的樣子:“岑夫子是我的師傅,卻被請來教你了,我沒人教,你說這下怎麼辦呢?”
“這話七爺去跟我爹爹說去,你的師傅是他搶來的,又不是我。”我轉頭對著岑無寂說:“先生,你的正牌弟子來要人了,你還是趕緊收拾收拾隨他走吧,要不殿下怪罪起來小女子可擔當不起。”岑無寂和我處了幾天,也知我是在說笑,乾脆笑而不答。
“我就告訴你她不同其他人,這下信了吧?”束連成笑著對他弟弟說道。
我看到束連成,心裡有點虛,他不會向我要回當年那塊黃玉鏤空龍形佩吧,雖然說是送我了,不過後來我才發現那玉佩不是一般地值錢。四年前我在潞州成通錢莊想盡辦法都貸不到銀兩,最後錢莊的老闆看到那塊玉佩,居然只以它作抵押就貸了一大筆鉅款給我做生意。因為我需要流動資金,那玉佩現在還押在那兒呢。
我警惕地對送過我玉佩的三人說道:“幾位公子,送出去的東西是沒有收回去的道理的,你們可別是來要回那幾塊玉佩的吧?”
束連成哈哈笑道:“四小姐都說了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去的道理,我們又怎麼會這麼做呢,放心,咱們不會向你討債,你要喜歡,改明兒再送你幾塊。”
我一聽鬆了一口氣,“那就先謝過平王爺了!”
以為我會推辭?笑話!本姑娘是商人,商人可是唯利是圖,有人白送上門的值錢東西,不要白不要。
另外幾個人在旁邊笑彎了腰,束元晦拍拍束連成的肩膀,同情地說道:“二哥,人家都先說謝謝了,這下你不送也不行了。”
我二哥也沒想到他這個平日裡不聲不響的妹妹如此厲害,幾下就把王爺給繞了進去,笑著對我挑了挑眉。
我現在羽翼漸豐,也不像四年前一樣藏著掖著了,開始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歷程,反正這朵荷花總有一天要盛開的!
我和岑無寂學琴都是在苑中的竹林裡,沒有多餘的座椅,於是叫來錦書和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