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
鄭英緩過氣勁,咬牙說道:“我們今兒就是來問問你,好好的嫁妝,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嫁妝?我的嫁妝不是你們要回侯府了嗎?怎麼又抬了回來?還都破破爛爛的,女兒雖然沒了嫁妝日子會不好過,但也不至於連破爛都收,何況將軍府還不至缺女兒這點東西。”說完,轉身就要走,管他鄭英和張氏氣得臉是紫色還是紅色。
還是李弘文看不下去了,從座位上起了身,說道:“侯爺,莫為這點小事傷了身體,有話都坐下來好好說。”李弘文有一副魁梧的身體,說話卻一慣和氣。
從座位上走下來站到鄭英旁邊時,身體闊了他三分之一不說,還高出了他半個頭。
那可是給了鄭英話說的機會,話鋒一轉,矛頭指向了將軍府。“好好說,你讓我怎麼好好說,十八抬嫁妝啊!全毀了,我們家送進來的時候可都是開箱驗過的,現在送回去就變成了這樣”
李弘文只得說道。“我們也有監管不周的責任!若真是我們的錯,我們照價賠償就是。”
張氏一聽,整個人都跳將了起來:“照價賠償?怎麼照價賠償,裡面有慶黎的字畫,有我家傳了幾百年的古玩,光稀世珍寶就有幾十件那可都是留給我家月兒的。”
鄭曦聽不下去了。收住欲走的步子,轉回身,隨手從箱籠裡提出一支半臂長短,顏色已經變得灰暗的圓肚長頸花瓶,然後從懷裡摸出一支白色小瓶來。
抽了瓶塞,對著圓肚長頸花瓶酒下了裡面的褐色液體,隨著液體所到之處,圓肚長頸花瓶上變得灰暗的顏色不見了,顯現出了它本來的白色雕花模樣。
正在鄭英張氏和李弘文,包括一直在旁邊不作聲的段氏和李旭驚訝之時,鄭曦將本來還拎在手裡恢復原貌的花瓶一鬆,“砰”的一聲,花瓶應聲而碎,這回可是再恢復不了原貌了。
張氏驚呼:“我的白玉翠瓶”
“我可不是爭姐姐的東西,而是一直揀的姐姐不要的。如果這些嫁妝姐姐不願要了,我不介意再留下來。當然你們抬回去的話,也是用不成的。我可沒姐姐大方,連夫君都可以讓。我就不同了,屬於我的,除非我不要,否則我寧願毀了,也不會便宜了別人。”說完,鄭曦拍了拍手走人。
。。。
09。 出府
“咚”的一聲。隨後是鄭英焦急喊著“夫人,夫人”的聲音。
鄭曦頓了頓身,繼續朝前走。沒看到她身後三雙驚訝的眸子。
有的人,越忍讓他就越得寸進尺。更多人是心裡清楚卻無力解決。
不出兩日,鄭曦將親姐打暈自己爬上花轎的事成了京都上層人士最熱門的八卦。
又隔一日,慶安侯府向將軍府索要嫁妝一事連三歲小兒都能說上兩句。
當然後一條訊息是鄭曦自己散出去的。
這麼做鄭曦自然討不了好處,不過是他們要壞她名聲,她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看最吃虧的那人是誰她好壞總是嫁人了,有人可還急著等出嫁呢。
估計這事把皇宮的那位給驚動了,怕事情越演越咧,影響了讓鄭月進宮的計劃。
沒過五日,關於鄭家的事竟再無人提起。
流言蜚語雖然平息了,但這事對鄭曦的影響卻是深遠的。
最明顯和嚴重的就屬鄭曦的民生問題。
今天白菜煮豆腐,明日豆腐煮白菜,後天臭豆腐,後後日涼拌白菜加豆腐湯。反正除了豆腐和白菜,愣是沒有再出現過第三種菜在桌上。
一個月下來,鄭曦本來還算豐滿的胸圍足小了一個尺碼。這是鄭曦絕對不能容忍的,她在現代當模特就是靠臉和靠身材吃飯的,若連胸都保不住了,她還留著臉做什麼?
她的掛名夫君更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