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寧果然像只蜜蜂跟了來,常常流連在建築工地,攀長話短。我不過嗯啊了事,實在躲不過,就喊儀行父過來。孔寧只好說兩句閒言淡語,不甘不願的離去。
御書來看我,我高興的領著他去看那些改進設計。我雖然不懂風水,但是也有自己的特長,比如槓桿等器重機械原理,在很大程度上減輕了工作強度。御書說,儀行父說,我是個肯為奴隸著想的人。
最早房屋風水 ;(2)
我聽了呵呵一笑,奴隸,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詞,在我的眼裡,他們就是建築工地上的工人,而且是最辛苦的那種,甚至沒有勞動報酬。
一日,儀行父來晚了,聽說,昨夜,他一直在工地待到半夜才走。此時已值初冬,我很擔心儀行父受了風寒,一方面是因為大王來了命令,要求提高施工進度,另一方面,儀行父已經算是我的朋友。至少是工作上的搭檔。
我一人在工地檢視,奴隸們有些不安分。今日,沒有儀行父陪在我身邊,時不時有人瞅我。這些奴隸,一部分是大王的宮奴,另一部分則是牢裡的囚徒。
其中幾個惡貫滿盈之徒,嘿嘿笑著到我面前。起初,我還不以為然,以為他們有關於建造上的事要問,哪知,我回頭,身前身後站了好幾個大汗,滿眼淫光。
我慌忙向四周看,建築工地太大,我來的太早,竟然走出了衛兵的保護範圍。我哆哆嗦嗦道:“你們要幹什麼?”
一個鬍子糾扎的囚徒嬉笑道:“我們就想看看,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急忙大喊,“救”字還未出口,已被人捂了嘴,一路拖到更偏僻的地方。四雙大手在我身手亂摸,我嚇得又喊又哭,可是沒有人能夠聽見。
很快,斗篷被人解開扔到一邊,緊接著絲帛破裂之聲不絕於耳,冷空氣迅速接觸到面板,我絕望的彷佛到了世界末日,突然一聲大喊:“你們在幹什麼?”幾個囚徒立即哄散。我如同聽到天籟之音,幸福的快要死去。
一看,是孔寧。我從來沒有這樣歡迎他的到來,以前關於他的種種壞印象都煙消雲散,我哭泣道:“孔大人。”
孔寧連忙跑過來,一把抱住我說:“我的小可憐。”若是平時,他說這話,我一定要啐他一口,可是此時,如此溫暖。我又驚又怕,眼淚撲簌簌的掉,連他並不寬廣的胸懷都覺得分外安全。
孔寧喃喃的念:“小可憐,有我呢。”抱的我越來越緊,一雙手從腰上往上移,竟然離胸越來越近。我突覺不對,汗毛聳立,立即就要推開他。誰知孔寧一雙手似鐵一般,緊緊箍的我喘不過去。
最早房屋風水 ;(3)
孔寧迷離著一雙眼,急急道:“萌萌,萌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每天夜裡都夢見你。萌萌,萌萌,終於叫我等到了這個時候,來,乖乖的聽話,叫我抱抱,叫我疼疼,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他伸手在我身上揉捏,我拼命捶打他,絕望的幾乎喪失了全部力氣。
突然,有人一腳踹到孔寧身上,孔寧打了個軲轆,翻到在地。儀行父一聲大吼:“滾!”孔寧慌忙逃走。
我抓緊了衣裳,驚恐的往後退,唯恐儀行父也是孔寧一般的小人。儀行父上前一步,我嚇得哭喊。他停下腳步,背過身,說:“夏夫人,趁著御書還在朝堂,你快些回去洗漱。”
我顫抖起身,幾次又栽倒在地,腿軟的不能行動。儀行父回過頭,看了看我,問:“夏夫人,你可還好?”我慌亂的點頭,儀行父呵道:“夏夫人,你平時我和爭論的力氣哪去了?自己站起來,走到馬車那!”
我一邊哭一邊點頭,儀行父斥道:“有什麼好哭的,趕緊把淚擦乾淨,難道你要人人都看見不成?”我有氣又痛,咬著要剋制住顫抖,強作鎮定,一步一步,向馬車走去。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