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尷尬的一咳嗽,這形象!
微微撐起身子,褻衣鬆垮到肩下,胤礽臉一紅,身上佈滿紅印,褲子都是鬆開的,急急伸手拉緊衣褲,叫了小二備下熱水。
直到泡在水裡,胤礽仍有些恍惚,身上沒有什麼不適,也就是東方並未做什麼,只是留下痕跡。
這是什麼意思,胤礽自然知道,壓□子,口鼻埋入水中,吐著氣泡,渾身不自在。
上輩子可都是他臨幸姬妾,何時有這種經歷,不行,還是他主動好了,只是東方的武藝到底比他高,要壓倒也不容易……
就在胤礽謀算著要壓倒東方不敗之際,東方不敗卻是冷笑著看著為他佈菜的楊蓮亭。
楊蓮亭一大早被東方不敗使喚,其實是高興的,畢竟他能伺候東方,時時看著人,就會生起滿足感,但東方不敗的表情愈見冷凝,他本是察言觀色的能人,也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登時戰戰兢兢的想著,是否是他下藥的事被發現了。
卻聽東方不敗忽然呵呵笑起:“楊總管還真是有本事,這日月神教上下都被打理得僅僅有條。”
明明是誇讚的話,卻讓楊蓮亭渾身一激靈,“多謝教主誇獎,屬下不敢居功,”嘴裡戰戰兢兢道,楊蓮亭彎腰垂頭,越顯恭敬。
東方不敗似是完全不在意楊蓮亭的不識趣,話語一轉,接著道:“可是本座卻容不□邊有異心之人!”
楊蓮亭猛睜大眼,急急跪下抱拳:“屬下對教主的忠心,日月可鑑!”
東方不敗冷笑:“本座武功如何?”
“自是天下第一!”楊蓮亭毫不猶豫的回答,臉上甚至佈滿了狂熱。
“身份呢?”東方不敗接著問。
楊蓮亭一愣,一番歌功頌德的話連珠炮似的吐出,大意不過東方不敗是日月神教教主,文成武德,武功權勢皆握在手裡,誰人能擋!誰與爭鋒!
東方不敗轉過側對楊蓮亭的臉,正面迎上,淡淡笑起:“那楊主管覺得,這世上又有什麼事能瞞過本座!”
楊蓮亭心底暗道不好,額角留下冷汗,還是嘴硬道:“不知教主所說何事?”
東方不敗冷笑,“本座之意,楊主管豈會不知。”
楊蓮亭躊躇片刻,仍是說道:“屬下確實不曉得教主的意思,還望教主明示。”話語絲毫未頓,但低垂的臉上卻已染上慌張。
“昨晚上,這店小二在本座的膳食中下了藥,”東方不敗眼底冷凝,望著楊蓮亭仍想辯解的模樣,接著道:“可也奇怪,今日有人在客棧後院的井中發現了他的屍體,楊主管總不會告訴本座,他是畏罪自殺吧?”
楊蓮亭咬住牙關,東方不敗定已知曉下藥之事是他所為,不然也不會如此詢問了,難道今日當真是逃不過了!
即使楊蓮亭心思翻轉,也想不出對策,若東方不敗當真饒他不得,他又能如何呢?論武功,東方不敗比他高出太多,捏死他跟踩死螞蟻似的,但為了活著,總是要反駁一下,能熬一會是一會:“或許是小二貪圖錢財,教主怎能一人之見,就認定是屬下所為。”
東方不敗早已失去了繼續問話的興趣,先不提楊蓮亭所作所為的目的,但凡有害人之心的,他都不會讓人留在他和胤礽身邊了,楊蓮亭的生死早已註定。
不是沒想過楊蓮亭是受人指使,但那又如何,留著人順藤摸瓜,一網打盡?那種事,他做不出,也不屑做,若真有幕後之人,那他總有一天會將人揪出,讓其付出代價!
而現在,楊蓮亭留在身邊到底是個隱患,若將來有變故,後悔也是來不及了,他不會讓自己有那個體驗。楊蓮亭必死無疑!這是最大的保障!
楊蓮亭眼看東方不敗動了殺意,早已瞎掰不能,猛地伸手灑出粉末,衝著東方不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