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光中,爹第一次向自己講述了爹的身世…點點頭,可心裡很是擔憂,在那個石家村裡,未曾蒙面的二叔,會認爹和自己嗎?
畢竟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他們有存留爹的記憶嗎?何況爹是被他們送走的孩子!想到這,李楚河握了握拳頭!只是為爹感到不平,但想到如果沒有被送走,現在的自己應該是個莊稼漢吧…釋然!
畢竟離開的時候太小,金蘭縣也不是什麼出名的,不知走了多少冤枉路,總算找到了,詢問在村口看到的村民,給了五個銅板子後,他熱情的領著我們到了石家。走出一個老婦人和兩個看著該是比自己大個幾歲的莊稼漢,一個喊老頭子,一個喊爹…自己想起,爹說過他們兄弟是雙胞胎,一模一樣的。
進了屋後,得知原來爹的弟弟已然去世,實在是漂流夠久的了,也怕了,爹拿出五兩銀子,看著對面的老婦人,自己的二審,還有自己的二嬸子他們滿眼放光的樣子…嘲弄的一笑,只是那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女子,卻是有些奇怪…
原來她叫曾子夫,是大哥石來福的妻子,看似並不像一個農家女,雖然穿著布衣,但那從骨子裡面發出來的貴氣不比那京城裡的小姐千金們差,談吐間也顯得與這環境格格不入!而長相卻是標誌的,即便放到百花爭豔的京城,想必也可以有一席之地吧!
可偏偏這樣的秒人,只生在了這窮鄉僻壤之中,嘆口氣!與她想必,自己是否該懂得知足?那個女人!那個自己該叫做二嫂子的女人,搖了搖頭!告訴自己,這是自己唯一的退路了,等房子蓋好就可以搬走了,比起京城那些人的嘴臉,這算什麼呢?無關痛癢而已!
虎落平陽遭犬欺!自己不是已經習慣了嗎?呵呵…抱著一絲希望搬進了她的家,本不該抱希望的,但自己心裡有個強烈的聲音在訴說,這個秒人是不同的…最後,也證實了自己所想!她處處表現的不凡,又處處表演的平凡!
紫色是貴色,穿不好會顯得很是土氣,可她卻和紫色融為一體,好像那紫色就是為她所生一樣,那一身紫色碎花的衣衫,無時無刻的會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搖了搖頭,自己也到了娶妻的年歲了。
爹,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也是著急的吧,曾經那些貴女們不也是環繞在自己身邊,任由自己所擁有,可自己卻是一個都看不上眼,而如今的自己,實在是無法接受一個大字不識的莊家女做自己的妻子!實在不能!可家境好的,卻又有誰願意嫁給自己?
為了讓爹不再辛苦的上山採藥,自己想到過年時寫對聯掙些家用,本想著第二日找她來商議一下,自己還未出門就看到她抱著幾張紅紙走了進來,原來她也想到,並且早就轉了一筆,她竟然識字!雖無大家風範,但卻是工整漂亮,幾句詩詞自己是從未聽過的,想必是她自己所做!
是的,自己鎮靜了!不!應該是驚豔了!看著窗外灑進來的陽光照耀在她的側臉,朦朦朧朧,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她本不該是這世俗的產物,自己腦中突然如此想到!出淤泥而不染?是的,她是!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
閒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天!陳楚河搖了搖頭!自己在想些什麼?她已嫁人為婦,為母!那個與自己有著相同血液的大表哥,何德何能娶了她這樣的秒人,攥了攥拳!真為她抱屈!
可當自己看到他們二人站在一起那安逸的和諧…自己瞭然!是啊,老天總有他的道理,於情於理自己都不該在胡思亂想了!
可總不是忍不住要偷偷的觀望…自欺欺人的告訴自己,只是看她過得好不好,卻心中明白,即便是不好,自己又有什麼立場?帶她遠走高飛嗎?呵呵…自嘲的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