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生,又蝕骨纏綿。他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有一絲一毫的逃離他的控制,和這樣的男人魚水交融,是帶著一點驚心動魄的。
即使平時的他看起來是那麼的溫文爾雅紳士風度,在床上卻如同溺水的鬼,拖你入最骯髒最放縱的地獄。
什麼是愛情?在這個最年輕的季節,肌膚飽含無窮無盡的膠原蛋白,並且擁有最旺盛的荷爾蒙,和最強健的骨骼,愛情必定是以強大而不可抗拒的性吸引力為奠基。
山盟海誓終究一場空,靈與肉結合的剎那火花,才是永恆。
相濡以沫,那是歷經滄桑,激情不再時,才會有的感覺。那離我還很遠,很遠……我對他的迷戀,多半是在情中滋生,在欲中越陷越深。
他親吻了我一下,把**的我懸空放在肩膀上,可我卻知道,這個陰毒的男人要把他心中所有的不滿都透過這種方式,全盤發洩。那感覺有一點悸心的刺激,可我暫時還不能忘記他殺人時的殘忍。
阿倫被打得血淋淋的場面讓我還沒從恐懼中擺脫出來,我生怕他為了享受那殺戮的快感,把我抓去任意折磨。我像是一隻受了驚嚇得貓一樣,低下頭,抓著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住,用指甲拼命的攻擊他。
那莫名的兇狠背後是深深的恐懼,我如同空氣被擠出肺臟,只能在水裡呼吸一樣的絕望。
他僵住了,我拼命的撕咬著他,牙齒咬破肌膚,刺到了肉裡。直到他厭煩了,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冷冷的卡住了我的喉嚨,我看著他那張五官精緻的臉,幾乎不能呼吸,我們之間有怒火在燒,若是能燒成灰,該有多好。
可動情的人只有我自己,他不在乎任何女人,我努力了那麼久,也沒有換來他的情不自禁。
他冷笑,“這又是何苦,現在的逞強,只會讓今後更卑微。從今往後,你還不是得爬著來求我?”
“呸!”我唾棄了他一口,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對他一陣惡毒的謾罵。
這舉動徹底惹惱了他。
他把我重新扔回到了水裡,冷冷的說:“那就為你的不敬,準備好付出代價吧。”然後,他扯掉了被水弄溼的上衣,丟在了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像是被丟棄的玩偶,孤獨的看著窗外黑暗的風景。
曾經,管毅在我的心目中是一個溫柔的情人,他對自己要求苛刻,對別人卻毫無要求,而且對戀人的忍耐與包容非常的強,幾乎是打不還口罵不還手,不管我犯了多大的錯,只要我還愛著他,還願意回到他的身邊,他就願意忍下來。
但是這種極端的好只限於他身邊的人,我還沒有見識過,他工於心計,冷漠殘忍的一面。
對於管毅,我在感情上,從來不敢有任何的欺騙和隱瞞。我很清楚,我只是一個依賴他的小女孩,毫無戰鬥力,並不是一個有能力可以和他玩一場愛情遊戲的女人。
坦白和順從,是唯一的出路。
倘若我自作聰明的跟他耍什麼心眼,他會收起所有的寵愛,像對待敵人一樣置之為死地。現實總是事與願違,想和他長相廝守,卻被迫生死相搏。
現在,我們之間的戰爭終究還是拉開序幕了。
在上海這座繁華的都市,男男女女們,要怎樣的修煉,才能開出一朵天荒地老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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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回到了臥室,獨自躺在了溫暖的床上。
從今天開始管毅搬出臥室了,正式開始了和我的冷戰,或者說我們已經撕破了臉,他撤銷了我作為妻子所享受的待遇。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