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了今天的都市。
靳紹說過他不喜歡這一朝代,所以才隱居的,待將來江山移易再出來。可我卻想和他長長久久度過這年代。
只是人類可以長生嗎?這個問題我幾乎每天都在想。但我想,如果這世上真的有長生,那必定是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阿倫見到我之後,他提出了建議,“若瑄,不如我們兩個單幹,把靜堂端了吧。”
“就憑我們兩個人?”我打算和靜堂正面交鋒,和他們談判,把母親交換回來。
他說:“如果計劃周詳,是有可能的。只要先把堂主靜夫人了結了,樹倒獼猴散,剩下的事可以利用警察來清場。”
這是一個辦法,但是出賣組織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說:“除非走投無路了,否則不能和警方合作。到時候,你我又如何脫身呢。戴罪立功,不代表就沒有罪了。”
阿倫說:“只要合作除掉了靜堂,我們就可以逃之夭夭啊。就算逃不掉,戴罪立功之後,我們頂多就坐幾年牢,不會判得很重的。”
“不行!我不能坐牢。”我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弄清楚,我之前的身份為什麼被隱瞞,為什麼會假死,而且這一切似乎都和一個男人有關,可他好像並不存在這個世上,我依稀記得他在什麼古墓裡。”
阿倫沒好氣的在椅子上坐下,端起了咖啡,諷刺道:“呵呵,古墓。你說你能回到現實生活中來嗎,怎麼都是那麼不靠譜的事。”
“我很確定這一切都和四百年前的大明王朝有關。”我說道,“總有一天,我會找到這個古墓,揭開謎底。”
他說:“大明王朝只有二百七十七年壽命,便亡給異族了。”
大多朝代的更新換代,都是漢族人自己窩裡鬥。大明王朝算是輸給了異族。
我說道:“我不可以失掉自由身,我要去找出南若瑄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什麼這麼多的男人會為了她的緣故而搶奪我。”
“你放心好了。”阿倫說:“但凡一個女人令幾個男人肝腸寸斷牽腸掛肚,那這個女人必定是自私而貪婪的。”
哪有那麼簡單,我說:“靜觀其變,等靜堂的人先來找我們吧。”
這段時間,我哪也沒去,也沒躲,就留在了上海的公寓裡。吃飯,看電視,上網,平淡的過著一天天。
與其說我無所畏懼,不如說我在等待死神降臨。
第一個找上我的是陸老伯,接到他電話之後,我去了郊區的農家樂,他正在那裡釣魚。
師父說:“若瑄,時至今日,你還當我是你的親人嗎?”
“師父,你為什麼總幫著靜夫人對付我!你這麼怕她,是怕她會殺了你嗎。”我說,“我可以保護你啊,我可以帶你離開這裡,等我把媽媽救出來之後,我們就去一個靜堂找不到的地方。”
他嘆口氣,“若瑄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這一切其實都是為了你啊。今天我找你,就是希望你可以記住一句話,無論發生什麼事,你不可以傷害靜夫人。”
我看向遠方,“好!那你告訴我,靜夫人跟我到底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她要對我下這樣的狠手,毀了我的一生。”
師父長嘆一聲,把魚鉤扔向了河中,他望著那逐漸平靜的水面,不再理我。
臨走前,我說了一句話,“終有一日,我會見到靜夫人的。”
我接納了阿倫的建議,計劃前往澳門潛入靜堂總部。阿倫上次被困在地牢,早已將總部的地圖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