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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玩腦子不行,跟男人比力氣也不行,切!光智商高又不會武功,南宮芩到底有多厲害,連狙擊手都不能奈何她嗎。

管毅留在了東京,處理蒼七夜和南宮芩之間的糾紛。

從日本歸來之後,我開始不眠不休的在射擊室裡練槍,我發誓我要離開這個男人,我要過上有人愛有人疼的幸福生活,從我有能力離開他的那一天起,老死不相往來。我永遠都不想再看到他,也不想再想起這段不堪的過去。

時至今日,長久飽受折磨的身體開始產生了強大的忍耐力,即使毒癮發作時,看著那些可怕的幻象,也不像以前那樣恐懼了。

實在太累了,我最多也只睡三四個小時,所有的時間都用在拼命練習,因為沒有傘的孩子,要會奔跑,沒有腳的鷹,要學會飛翔。

七天後,管毅準時從東京回來了,看他雲淡風輕的樣子,應該是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天氣已經入秋了,管毅是十月的天秤,還有兩三天就是他的生日了,按理說他這次回來至少要在家待到過完生日再出去吧。

可奇怪的是,他才回來剛進家門連飯都沒吃,就好像突然出了什麼事,便匆匆收拾箱子,又踏上了旅程。

我站在陽臺上,躲在窗簾後面,手指挑開紗簾,看著管毅的身影離開家門,李瑞還有一小隊殺手開始在庭院裡值勤站崗。平時管毅在家的時候,家裡是不設任何防衛的,因為他很討厭家裡有外人在。

可這次他突然外出,而且走之前,留給了我一整盒雪茄,看來這次他至少要半個月才能回來。

如果我想走,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可是我要得想清楚,毒癮發作的時候怎麼辦?到時候熬不了,還是要回來。

眼看李瑞和其他幾個人正在抽菸聊天,我心念一動,轉身拿瞭望遠鏡,藏在窗簾後面一邊讀唇語,一邊看他們到底在談論什麼。

有一個人說:“教官怎麼剛回來就走了?是不是靜堂出了什麼事了?”

“還不是那個在機場做安檢員的臭小子,上次把他關在了總部的地牢裡。結果……”李瑞小聲說,“聽說靜夫人的義女看上他了,把他救出來跟著一塊跑了。現在靜夫人那是惱火至極!所以教官立刻去處理這事了,逮到後,少不得把他那張臉毀了。”

“靜夫人的義女,那不就是殺手c嗎?”旁邊有人罵了句髒話,“這些小白臉,就靠著臉長得帥嘴巴會哄人,就會有女人倒貼。我們談個物件,那錢花的跟流水一樣,還要受氣,這世道真不公平!”

李瑞也說道:“男人長得太帥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好東西,沒一點硬氣,都是草包花花公子。”

我放下了望遠鏡,心想,這個混小子!好在他已經脫險了,身邊還有人照顧,我不必再擔心他了。

阿倫是個心思聰明的人,氣質又浪漫文藝,還很顧家,是一個很優質的大男孩,可問題的關鍵是他到現在也沒老老實實交個長久的女朋友啊,來來往往,都是在到處玩曖味,現在還把人閨女拐走了。說好聽點,是還沒遇到真命天女。說難聽點,是這山望著那山高,吃著碗裡的惦記著鍋裡的。這點真讓人蛋疼……可是咱們都不是聖人,都有缺點都自私,哪能要求別人的觀念非得和自己一樣。

但凡兩個人能夠做朋友,要麼就有相似的價值觀,要麼不干涉對方的價值觀。一旦越雷池半步,友情就會如同海市蜃樓不堪一擊。

算咧,他也是有資本在眾多女孩中游走挑剔,這一代的年輕男孩女孩,類似的感情模式很常見,走馬觀花,撒網撈魚,總想找個最好的,卻總遇不到最合適的。

哪像我,第一個碰見管毅就死心塌地了,事實證明,我這樣死心眼的下場就是會頭破血流。

阿倫代表了一種聰明的擇偶觀,減少對自己的最低傷害,選擇最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