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恢復記憶,只是聽沐子說越前是靠打網球恢復的,她也就放棄了。“我要是在的話,說不定龍馬恢復的速度就變慢了。”她扭著頭看著桃城拉著越前急切的背影對沐子說。
“你現在當真什麼都以越前為主了。要在以前,你看到水仙戴假髮的過程後不笑暈過去才怪。”憋了眼專心看比賽的跡部,沐子繼續到:“反正你也當上了冰帝的經理,不如和水仙化敵為友吧!”
“死都不!我和他是敵人!”被沐子這麼一說,紫藝才想起來剛才下時飛機跡部好像是一頭的短髮,然後他接過了在沐子手裡打轉的假髮帥氣的戴上。因為更加關心失憶的越前,當時紫藝也就沒有多想什麼。“除非他能幫助我家可愛的龍馬恢復記憶。”
沐子一愣,她覺得不告訴紫藝跡部接下來會和真田去球場幫助越前才是明智的。“說到做到哦。”沐子邪惡的笑起來。
“小切。。。”安藍的手握緊了欄杆,手心出的汗誇張的滴著。她的目光緊盯著場上那個白色頭髮的赤目少年,看著他一球又一球的打在乾身上的同時,她也在心裡說著無數個對不起。
“有點佩服兩人的意志呢。。。只是網球不是單靠意志就能獲勝的。”幸村淡淡的說著。
現在青學只有棄權一條路可走了。但這意味著他們連輸了兩局,想要挽回局勢就全靠 第 092 章 》裡有明確的說明手冢在u…17中途會去德國。就算憐夏能堅持到u…17開幕,她和手冢也不會有很多的時間在一起。
“冰山只有一個,怎麼可能成功複製呢。”憐夏瞥了眼場上的‘手冢’不經感慨道。
聽著大石在像其他部員描述自己當年和不二的比賽,手冢突然間明白憐夏為什麼會談起一年級的事。原來那個世界講述的不只是大家這次通往全國大賽的故事。
“好啦好啦,快看比賽。”憐夏將手冢原本正對著自己的身子推轉向比賽的方向。拖著下巴靜靜的看著對方再次沉浸在比賽上的模樣,憐夏心裡回憶起動漫的內容。
那強烈的責任感讓手冢強忍著手肘的疼痛帶領著青學的網球部走了近兩年的時光。總是以身作則,嚴格的要求自己的手冢無時無刻不掛念著網球部的每一個人。雖然是個冰山但總會自然的溫暖著每一個部員;儘管被稱之為面癱,他偶爾嘴角也會鉤抹出一絲好看的笑容。有著帥氣的外形,優異的成績,頗高的人氣和高超的網球技術,他手冢國光就是這樣的完美。像一顆耀眼卻難以觸及的星星一樣,他是大家敬佩的物件。像萬有引力一樣,可以將對方的回球全部吸引到自己的控制範圍——這就是‘手冢領域’換句話說,這就是千錘百煉之極限。而他另一個不可模仿的絕招——零式削球更是讓人驚歎。
憐夏不自主的用手抓住了頸上的項鍊,為什麼她現在會有和關東大賽手冢和跡部比賽時一樣的感覺?從接觸動漫到現在身處其中,她身邊這個名叫手冢國光的人到底要帶給她多少次感動?
關東大賽前,紫藝說出‘憐夏的男友’五字時,憐夏本人快要羞死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厚著臉皮問手冢的想法,當對方淡定的點頭時她恨不得立刻掐掐自己的臉試試這是不是個夢。她從來沒有想過來到這裡會和誰誰誰戀愛,她也不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才左一句冰山右一句冰山的叫,更不是為了這個才逼他喝乾汁,搶他臺詞。她到現在都覺得自己太過狡猾了,如果不是那麼熟悉動漫她怎麼可能那麼瞭解他。所以一開始,即便兩人在一起了她也覺得自己是不正確的存在,即使她離開了,手冢和千歲由美紀應該也會順理成章的走到一起。而她,只是一個小插曲。可是這幾個月的相處,她深知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這個冰山,而對方也是真心真意的強烈的愛著自己。這種時候,老媽的一句會消失讓她再次有了之前的念頭。她總不可以不負責任的來網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