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仙蓁:「……」
哦豁。
找了半天房子,原來是自家。
遊仙蓁瞬間福至心靈,天靈蓋被人開啟澆了一瓢雪,透心涼。
她將手背到身後,打手勢:
【有,新的,想法】
【我有預感,我能,打敗他】
【錄影,證據】
隊友:「???」
黃白酒已經做好準備衝上去帶走遊仙蓁了,見此頓時急得不行,小聲說:
「她不怕被咬一口嗎?」
「拿到情報就走啊!」
宋野子也神情嚴肅,拔刀站起來:「我去接應她。」
「你們做掩護。」
「慢著!」芝麻包也心慌,但他攔住隊友:「讓她試試。」
「野子,你接觸遊仙蓁時間太短,不瞭解她。」
「白酒,你不清楚嗎?」
「她的預感,從沒失手過。」
「不,那不是預感了,那是她的天賦。」
宋野子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人命關天,一句預感就能說清?」
芝麻包也很難解釋,誰叫遊仙蓁的天賦這麼坑逼呢。
「我知道你擔心。」
「但——野子,我絕對是全隊最瞭解遊仙蓁的人了。」
「我最相信她。」
宋野子掙開他,冷笑:「瞭解?」
「當做對手的瞭解嗎?」
「先說好,我也把她當對手,但我不會見死不救。」
芝麻包:「……」
「我瞭解她,是因為我曾經很深地嫉妒過她。」
「所以才瞭解,明白嗎?」
「野子,去年新秀榜,你和我們打的不是一座城,你沒見過遊仙蓁鋒芒畢露的樣子。」那真叫一個光芒萬丈,同輩沒人能捋其鋒。
「遊仙蓁不是去年畢業的學生,她沒組織沒關係,也沒有我們這種學長學姐積累的經驗,新秀榜她靠的是賣命走險換來的積分,毫無水分,從榜外逆襲到第二,黑馬的不能再黑馬。」
「說實在的,要不是你們打得那座城儲存比較完整,而撒加城戰損太嚴重的話,最後評價,你的積分壓不過她。」
「相信我。」
「她的預感,就是神之右手,是逆風翻盤的關鍵。」
宋野子沒說話,神態平靜了些。
前方幾米樹冠陰黑,上面就是決鬥的隊友和敵人,芝麻包沉思:
「要不我們靠前一點,卡位,等在遊仙蓁他們正下方。」
「只要不對,野子,你和我就衝破樹冠接應她,白酒,準備瞬移,怎麼樣?」
隊友這才同意。
樹冠上,遊仙蓁開始有計劃地驗證想法,翻著花樣刺激拉瓦尼:
「該隱市不過如此啊。」
「宇宙海第二,連我們酆都的一個新手都幹不過嗎?」
「……哈哈哈,真是我家老哥的手下敗將啊……被遊仙子的記憶洗腦的感覺,怎麼樣啊?」
「……啊不好意思,我下手沒輕重,哎呦你臉腫了,回去怎麼見人啊。」
她邊說邊打量拉瓦尼的神情。
天賦被抽乾,拉瓦尼後勁有些跟不上,但他天生的嗜血天賦並不會被社會主義的鐵拳打碎,不能算全無還手之力,此刻氣血上湧,聽著這些氣死人的話,更是血壓飆升,恨不得一口口啃死遊仙蓁。
不,不,冷靜。
他心說,死死盯住遊仙蓁。
她是遊仙子的家人,酆都守夜人的訃告沒有坐實之前,沒人敢輕舉妄動。
但是——
麻痺,這人說話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