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沒人答話,王群氣焰更盛,只看他輕蔑的抽劍出鞘的斜指華絹道:“算你這女人運氣好,可以見識一下失傳百年的神仙劍法。出招吧!”
“群兒,退下!”
“咦!”
望向發聲處,只見王世勳冷冷的續道:“叫你退下,聽見了沒有!”
王群十分錯愕,鼓漲著臉問道:“爹,為什麼……”
“別讓我再說第二次!”
看王世勳真的動怒,王群襟聲若蚊,憤憤“鏘”了一聲的將劍回鞘,頭也不回的逕自離開現場。
從頭到尾看了一頭霧水的華絹,此時總算開口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你們打是不打?若不想動手的話,就放我離開吧!反正我今次本來打算宰了你們一個將領回去,既然被你們發覺了,也就沒有意義了。”
無風自動,王世勳衣衫飄起的令人強烈感受到他無比的怒意,卻聽他似壓抑著自己情緒的向華絹問道:“上回與華公主交手,還沒與你閒話家常就逕自離開,這次你若想要再這麼從容離開的話,可沒這麼簡單了。”
華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道:“閒話家常?我從來不曉得和人交手前,還得對對方作身家調查的!你們有這閒情雅緻,倒也要看我奉不奉陪呢!”
乾笑了一聲,王世勳慎重的在仍未交手前,便將慣用的配劍抽出道:“老夫一生從未與女子交手,今次和華公主之戰實非得已。嗯……打個商量如何?若華公主不幸敗在老夫的劍下,老夫當然不願取走華公主的性命,只要華公主立誓,從此以後絕不再幹涉涼州軍與漢朝的紛爭,且更自願加入涼州軍為羌族族主董阮山效命!”
賈詡一聽暗叫厲害,因他知曉王世勳看出自己十分顧忌華絹妙計連環的才幹,若華絹真因此而撒手不管天下事、且效命涼州軍,那以董阮山愛才如命的個性,加諸自個兒用計害死了其心腹謀士李儒,暨時自個兒在涼州軍的地位不但無復從前,更會影響自己一心扶植張繡成為一方霸主的計劃。
雖說適才自己假意出言勸說華絹投效涼州軍,但事實上是因為賈詡十分清楚華絹絕不可能答應,如令王世勳這麼說來,倒叫自己騎虎難下。
迎向王世勳的目光,見其露出“彼此、彼此”的嘲弄意思,賈詡心中不禁一面咀咒王世勳將來不得好死、一面又不知該希望或不希望華絹別要敗給王世勳。
不動聲色、賈詡忍著想要將手上羽扇向王世勳砸去的念頭,貌似輕鬆的煽了煽道:“王莊主說的有理,像華公主這般妙計連連的高人,若能夠加入涼州軍的話,實為羌族之福。只是……”
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賈詡續道:“……王莊主可千萬小心華公主的武學造詣。想當年權傾一時、最有希望顛覆漢朝的‘太平天道’之主、大賢良師張角,其謀略武學皆是個中翹楚,最後還不是慘死在這女子的手中……”
沒有理會賈詡的冷嘲熱諷,王世勳哼了一聲道:“華公主認為呢?”
雖不清楚王世勳與賈詡為何在這關頭會如此的對話,但顯然王氏劍莊與涼州軍並非全無芥蒂的正合作著,像想到什麼的突然被王世勳的詢問打斷。她有些摸不著頭緒的道:“嗯……隨便吧!反正你要戰,我便戰!”
“好!好個乾脆的回答,那便小心了!”
王世勳回劍一撥,十數道芒光猶如生命般的直射華絹。
曾在長安城屋頂上與王世勳交手過,華絹清楚這人的實力在目下所遇到的敵人中,僅次於武論尊、文評皇及呂布而已。當下也不答話,全神貫注的將太平真勁運入誅仙之中,令劍身泛出黃芒的斜斜刺出。
此次交手的物件雖僅有王世勳一人,但華絹卻感覺到給予的壓力異常的龐大,本就沒有在這個時代好好習過什麼武功秘笈的她,上場一出手,只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