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門,看到女兒急衝衝的樣子,沒等再訓斥一番,吳秋霜道:“娘,咱們教有沒有什麼人剛死?”
吳敏聽到後立馬掐指一算,過了一會兒,平靜地道:“沒有,怎麼了?”
“沒有,怎麼會呢?”
“發生什麼事兒了?”
“沒有,沒事,娘,你睡吧!”吳秋霜沒有告訴吳敏實情,以吳敏的脾氣,如果知道與其無親無故,肯定立馬殺了他。吳秋霜就先瞞著吳敏,又向自己房間掠去。
吳敏看著女兒走了,怔了一下:“幹什麼呢?匆匆的來了,又匆匆的走了?”吳敏想了一下,“難道她看見什麼鬼魂了?”
想到此節,吳敏等了一小會兒,然後朝著女兒房間掠去。她躍到女兒門前,並沒有進去,開了天眼,從門縫中望去,看到女兒已經躺下睡了,她不好去打擾女兒,就用法術從門縫進去了,她仔細地看完了女兒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沒有發現什麼,心想待明日好好問問女兒,就又走了。
吳秋霜其實沒有睡,她看到母親走了,又起床,從床下拿出一個黑色的瓶子,開啟瓶蓋兒,施了法術,然後又把瓶子塞了進去。原來,她先施法將譚天裝進瓶子中,好躲避母親的探查,現在她又施法將譚天放了出來,開天眼,又問道:“易風教根本沒有人死,你在撒謊。”
譚天看到後用力地搖頭。
看他的樣子,他表示沒有撒謊,那他為什麼說他是易風教的人呢?哼!管他呢,先把他放進瓶子裡,等明天去找祖師,以祖師的法力,肯定可以認出這人是誰。
……
……
第二天,這天就是譚天離開“譚天”的第七天了,吳秋霜一早就拿著瓶子向東峰掠去。
她來到東峰塔,還是一樣,沒有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蒼老的聲音,道:“你來做什麼?”
賀蘭慕向來不喜歡吳秋霜,是因為當年吳秋霜的父親袁永純,賀蘭慕一直當做是易風教的恥辱。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吳秋霜天賦極高,修行進步極快,其父袁永純來歷不明,萬一將來與他父親相認,要是他父親不與易風教為敵還好,可就怕姓袁那廝對易風教不利。由此,賀蘭慕不是很待見吳秋霜,不過他說話還是沒有什麼感情。
“師祖,昨天我見到一鬼魂兒,他說是他是易風教的人,可是咱們易風教沒有人過世,所以我就來請師祖幫忙分辨是誰。”吳秋霜一五一十地把實情說了出來。
有一個鬼魂兒,易風教的,難道是那個年輕人,他還沒走?這幾天沒見,今天是第七天了,我還以為他終於走了呢。賀蘭慕想到此處,精神為之一振,道:“好,你把他放在那兒吧,你可以回去了,記住,此事萬不可告知他人。你可記住?”
吳秋霜一頭霧水,放在這兒?不要告訴別人?師祖還沒幫我認出這是誰呢?不過她也知道師祖這樣做有他的道理,有可能是這個鬼魂兒真的是易風教的。師祖不讓外傳此事,自有他的道理,就沒有再問,道:“是師祖,秋霜這就回去了。”
吳秋霜回到了西峰,正好遇到母親截住了自己,母親溫和地道:“霜兒,昨天是怎麼回事兒啊?”
“哦,娘,我昨天看到一個魂魄,我已經把他打死了。”吳秋霜道。
“打死了?你!”吳敏有些生氣,“你的脾氣就不能改改,怎麼沒有弄清是誰就打死了。”
“娘,我問過他了,他與咱們無親無故,不打死他,他早晚都得死,他又不是那種不會死的鬼。”吳秋霜辯解道。
吳敏還是有些生氣,不過女兒說的也有些道理,就又訓斥了幾句,不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
譚天被吳秋霜施了法術,不能行走,待在東峰塔第一層。吳秋霜走後,譚天身上的困被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