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幾人的臉都已經變色,趙康的不知道幾姐一臉難以置信,指著徐年問呂恆蘭:「這,這就是你們家女兒?可真是……真是……腦子沒問題吧?」
「你誰呀,請問你老幾?」徐年問。
純字面意義,時隔太久,她只認得這應該是趙康的姐,至於趙家老幾,真認不得了。
趙康的幾姐沒搭話,而是拉著趙康說:「弟弟,你瞧見了吧,我都跟你說了,咱們這樣的人家,找物件首先要講究地位出身,越是底層小市民越奇葩,越不知道天高地厚,庸俗不堪,你可看見了,她除了這張臉還有什麼?這樣的物件咱們家可不能要。」
「哦,對了,你提醒我了。」徐年笑嘻嘻一拍手,衝著媒人笑道,「王阿姨,還有一條,那種一大堆姐姐指手畫腳,在家慣成個祖宗的小寶貝我可不要,最討厭了,她們把弟弟當祖宗,別人憑什麼呀。什麼都聽他媽他姐的,永遠不能斷奶似的,那種人就不該找物件,吃一輩子奶就行了。」
「呂姐姐,你們家這閨女,也太……太……」王阿姨太了半天沒太出來,氣呼呼道,「這還要找個百萬、一米八高的?腦子沒毛病,做夢的吧?」
「王阿姨,你自己要給我說媒,這就是我找物件的條件啊。」徐年歪頭想了想,笑道,「百萬的確太少了,我琢磨,等我能到結婚年齡,千萬富翁才差不多,少了不行。王阿姨,您都說了您看著我長大的,有這條件的,您就給我介紹介紹。」
「徐年,你胡扯什麼!」呂恆蘭好容易插進嘴來,用力瞪了她一眼,青著臉喝斥了一句,尷尬地對王阿姨和趙康姐弟笑道,「不好意思啊,這死丫頭,胡亂開玩笑。」
趙康的姐姐說:「開玩笑哪有這樣的,你女兒腦子正常吧?我真是懷疑她不正常,說實話我們家這個條件,要不是我弟弟說她長得還行,我們壓根都不帶考慮的。這年頭誰家有錢能到幾百萬,有幾百萬的,人家誰稀罕她呀。」
「那你可別考慮了,你弟弟長這個熊樣,太磕磣的我也不考慮。」徐年介面道,「我今兒把話撂在這兒,我徐年要找物件,千萬身價,一米八以上,還得要個帥的,長這麼醜的我不要。」
王阿姨和趙家兄妹當時的臉呀,五顏六色的精彩,連個託辭都沒找,敬謝不敏,憋著臉趕緊跑了。
呂恆蘭已經氣得暈乎乎了,狠狠瞪了徐年一眼,趕緊追上去想解釋,徐年就趁著這功夫,騎上腳踏車走人,她剛答應了給徐帥買燒雞吃呢。
大半個小時她買了燒雞和一包零食點心回來,呂恆蘭已經出門去了,徐帥說,出去找他爸去了,要找他爸回來教訓徐年。
徐年一聽,得,本來也該回去了,不受這委屈,收拾收拾跑路。
她帶回來的行李本就不多,簡單收拾一下,給徐帥留了點買零嘴的錢,就拖著小行李箱走人。
徐帥腿傷不能送她,倒是進步了,囑咐她在外面自己小心。
呂恆蘭沒捉到人,那個氣啊,趙家這婚事黃了也就罷了,可是徐年今天這一番奇葩言論,傳出去,整個藍城誰還敢要她,誰還給她介紹物件呀。
「這女兒不如不養,別指望得她的濟,打死算了。」呂恆蘭拉著徐樹民,罵罵咧咧一路回來,問徐帥:「你姐呢?」
「走了。」徐帥指指外面,不無哀怨地說,「我姐回瀛城了,醫生說我的腿還得兩三個月才能走路,往後你們誰照顧我?」
嶽海洋收拾準備,翌日晚上開車抵達省城,在賓館住下,第二天臨近中午,在機場接到了闊別半個月的徐年。
他注視著徐年一路飛奔過來,下意識地張開雙臂,結果這姑娘撲過來的同時一跳,整個人便跳到他懷裡,兩腿盤著他的腰,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嶽海洋下意識地抱住了。
機場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