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天昊也跟著搖頭,只沒說話,但只看表情,就知道他也不認同這次的軍演結果。
任爸環視所有參加會議的勢力,除了少數幾家,大多數勢力都不想認帳。這次軍演剛開始就出問題,大家都自顧不暇,誰想到任家竟然堅持到了最後,還完成了軍演的最終目標。
「都不認帳?呵!我們任家可沒有接收到聯合會任何關於這次軍演中止的訊息,如今我們兢兢業業歷盡千辛萬苦、耗費無數心血、犧牲大量生命和資源,總算完成任務。結果你們說不認?那麼聯合會存在還有什麼意義?以後的軍演還搞不搞,搞了,出了結果,是不是大家都可以不認?」
厲天昊輕咳一聲,「我們都受到了偷襲,這種情況下……」
任爸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這種情況下,如果是一場真正的戰鬥,如果我們都是接受命令過來聯合抗敵的聯合軍,難道就因為我們受到敵人偷襲,我們就可以對敵人說不玩了,大家都回家療傷吧?厲洲長,你今年幾歲了,竟然能說出這麼幼稚的話?而且這雖然是一場軍事演習,但實際上也是一場戰鬥,我們有敵對目標,並不是過家家!」
厲天昊臉色瞬間鐵青。
老福特已經死了,沒人能給厲天昊打圓場,但厲天昊也不是好相與的,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反駁道:「這次軍演,疑點頗多。各家指揮部都受到偷襲,每家都損失巨大。我看到了影片,任洲長像是已經基因崩潰,可這才幾天,任洲長就似已經完全痊癒,難道說你們任家已經研究出能治療基因崩潰的特效藥劑?」
「你們家都能弄出來,我們家當然更能。」任爸寸步不讓,口舌犀利無比,臉上還掛著嘲諷的笑:「當然了,以你們家的能力,能弄出低效版的基因治療藥劑已經是萬分不容易。聽說你們家的老爺子也基因崩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爬起來啊?」
「任洲長,我們不必要玩這些口舌之爭,這次軍演結果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們需要找出對我們暗中下手的敵人,找出我們中間的背叛者。」厲天昊語氣一轉:「這次軍演本應該是秘密行動,可網路上先後放出了兩個影片,都和你們任家有關,我們對第一個放出影片的戰地記者很感興趣,非常想要見見這位勇敢的記者先生,不知道任洲長是否可以介紹一二?」
一些勢力大佬保持沉默,一些人轉頭看向任爸。
任爸勾起唇角:「賊喊捉賊,我今天可是見到了。只要有腦子的人就能看出來,第一個影片明顯對我們任家不利,如果不是我們家有兩位能人,今天我別說站在這裡,能否活下來都是問題。如果我不能活下來,你們可以想想人們看到第一個影片後會對我們任家有什麼樣的印象?」
厲天昊冷冷道:「可事實上你一點事沒有。誰知道第一個影片是不是你們特意放出來想要搞個先抑後揚。」
「呵呵,」任爸鼓掌,「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很多人都說女人說起謊來連她們自己都會信以為真,但有些男人編起故事那才是邏輯嚴謹、思路周密。但是,厲天昊,我今天不是來跟你吵架的,誰是誰非,誰是人類中的叛徒,誰在和異族勾結……」
任爸指了指自己的心臟,「大家心裡都清楚得很。」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指責我厲家嗎?」厲天昊冷聲呵斥。
任爸一瞪眼:「什麼玩意?這時候你還假裝什麼?不說你們通知每一家撤離有多假,你們哪來的訊息?為什麼不讓大家抱團聯合力量對付敵人,卻恐嚇大家,要大家各自撤離?你們還不就是想玩各個擊破的把戲!」
任爸似乎不準備裝了,直接擼袖子大罵:「我可是親眼看到你這王八蛋和老福特那個蠢貨以及幾個羽族過來想給老子撿屍!不過你老小子夠謹慎,沒敢靠近老子,否則你現在就和老福特以及那幾個羽族一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