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他死,那他就不能死。
是啊,這才是寧洛歌啊,這個敢愛敢恨的人才應該是她啊。
固守著可笑的正義,見死不救,那樣的話豈不是比她天天罵的那些無恥的偽君子還不如麼?
想明白了,她一把把布兔子塞進了懷裡,提起內力,腳尖點地,輕功決定的寧洛歌瞬間便移到了司徒墨然的的身側,她從腰間抽出摺扇,以摺扇為武器,擋住了白衣女子的第一輪攻擊。
“哪裡來的小子多管閒事!”白衣女子大概四十幾歲,長相一般,但那聲音卻猶如十歲的女童,十分詭異。寧洛歌迅速搜尋腦海中的資訊,思索這女子到底是誰,何方神聖。
而另一邊,白衣女子帶著的一眾屬下全部向寧洛歌攻來,寧洛歌左擋右劈,應接不暇,看見傻站在那兒護著赫連子謙的一種黑衣人,氣得鼻子冒煙,她大喝一聲,“傻站在那兒看熱鬧啊,還不快來幫忙!”
黑衣人似有躊躇,但想起自家主子和這男子是認識的,相視一點頭,便紛紛也衝了上來,有了黑衣人的幫忙,寧洛歌顯然輕鬆了很多,她專心對付白衣女子,白衣女子的輕功一般,內力一般,但身法詭異,武功奇特,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讓寧洛歌無論如何也攻擊不到她。
眼見司徒墨然緩緩落地,周身的內力強勁已經散去了打扮,白衣女子知道時間不多,立刻直直地向寧洛歌刺來,寧洛歌側身閃躲,誰知這一劍實則是白衣女子虛晃一招,下一劍竟然是直直地刺向司徒墨然的面門。
寧洛歌見自己之前所努力即將功虧一簣,面上大驚,然現在再去阻攔已經來不及,情急之下,寧洛歌腳下一彈,直直的擋在了白衣女子對司徒默然的劍尖前,一聲利劍刺入皮肉的“撕拉”聲,生生地讓赫連子謙和司徒墨然睜開了眼睛。
白衣女子這一劍是本著一劍斃命,讓司徒墨然徹底死翹翹的心理,是以下手極重,寧洛歌用右肩一擋,利劍生生地刺穿了寧洛歌的肩胛骨,寧洛歌悶哼一聲,直直地墜落在地。
司徒墨然和赫連子謙俱都可以行動,白衣女子帶來的屬下已經被黑衣人全都擋了下來,此時白衣女子一劍不成,看見謙公子那一臉寒霜,知道闖了大禍,於是不敢久留,失手之後立即飛身撤退,她大喝一聲,身邊的屬下隨著紛紛離開,赫連子謙和司徒墨然都極有默契地沒有對視,而是去看受了重傷的寧洛歌。
寧洛歌只覺得右肩一陣鑽心的刺痛,那痛好像連著心肺,她輕輕一動,便會讓她整個人疼得哆嗦,她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忽然周圍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她掙扎著睜開眼睛想要看看情況,忽然發現兩個大男人都神色怪異地看著自己,赫連子謙離得近一點,看樣子是正在想要把她抱起來,但是又不敢下手怕動疼了她的傷口。
至於司徒墨然離得遠一點,他皺緊了眉頭,有些好奇地看著寧洛歌,似乎是沒想到寧洛歌會不要命地為他擋那一劍。
他臉色黑黑地看著寧洛歌,眉宇間滿是不解,“為什麼?”
寧洛歌慘白著臉色,因為赫連子謙正在給她上藥,藥粉灑到了傷口上,一陣極強的刺痛襲來。她額頭上冷汗直冒,聽見司徒墨然的問題,她哆嗦著唇,露出了一抹虛弱但卻倔強的笑,她說:“我喜歡。”
正當司徒墨然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寧洛歌已經一歪頭,暈了過去。
待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入目是一間陌生的屋子,周身有兩個模樣俊俏的婢女正在給她擦洗身子和喂水,見她醒來俱是驚喜,還未等她說什麼,便給她穿好衣服,直直地跑出去,一陣風兒似的,惹得寧洛歌一陣苦笑,這都什麼啊。
輕輕動了動傷口,一陣鑽心的疼讓寧洛歌老實地躺了下來,她不敢轉動脖子,只能轉動黑亮的大眼睛,打量著這間屋子,屋子佈局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