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芸芸和溫鳳妹那個吹,又不是他們慫恿的,和他們壓根沒有關係。
蔓蔓和老公面面相覷。
這事不容分說,君爺決定下來的事是不會變的。
接下來,蔓蔓被遣走了,有些話,君爺只能對妹妹老公的蔣大少說。
“大舅子,你說吧。”蔣衍知道,這些事終有一天要面對的。
這可以說是他和他媳婦要面臨的人生一個大坎了。
“有些醜話我先說在前面。”君爺對妹婿不像對妹妹,不會有半點客氣,“她是熊貓血,雖然我告訴過你這事可以交給我來處理,但是,在這段期間,如果你惹得她不高興或是出什麼意外,她一旦發生流產,別指望我會同意她再生孩子。”
“這個你放心。”熠熠的星眸對著君爺,知道君爺應該更多指的是因孩子的事屢次興風作浪的蔣母,“我暫時不會把她懷孕的事告訴我媽,會盡可能瞞著我媽。即使我媽知道,我也不會讓我媽插手。”
“我爸要和你爸就這事進行一次會談。”
陸家是要雙管齊下,不,三管齊下。
按理來說,蔣父這個公公,已經和溫世軒都認過親家了,陸司令早不滿在心了。現在事情都明朗了,陸家或是蔣家提出這個要求很正常。
“岳父是什麼安排?”蔣衍問陸司令的想法。
說是親家,但蔣父比陸司令的官位低了不止一截,是要多少先請問陸司令的意見。
“囡囡這次回來,陸家要辦個家宴。你要清楚,囡囡對我爺爺來說,不是一個普通的孫女。”君爺這是給妹婿和蔣家施加壓力了,這是他做兄長要做的。只要女方的孃家好,夫家才不敢欺負媳婦。
他們陸家可絕不是溫家那種窩囊樣,盡是讓女兒嫁過去受人欺辱的。
英眉一揚:“我明白了。”
冷眸在蔣大少那張莫測的臉上掃了兩遍,收起。
蔓蔓走出門口後,是有點擔心被老大哥抓去教育的老公。
可是,很快其它事情吸走了她對懷孕的注意力。一如她所想,杜宇醒來了,接到訊息的初夏,立即從自己的病房趕到老公的病房。
一傷一孕的兩夫妻,面對剛發生的劫難,面對面時,不禁都有想抱頭大哭的衝動。
杜宇忍了下來,作為男人。
初夏見老公傷成這樣,哪敢真哭出聲。
蔓蔓走進去的時候,看見他們兩個都默默地低著頭,愁眉不展,就知道都在想她顧慮的事了,於是進去說話:“師哥,感覺好些沒有?”
因為發生急性堵塞而插了支架管救了一條命的杜宇,現在心跳初步恢復了正常,呼吸因為肺部當時在火場吸入了些濃煙,仍有些促,但是生命沒有了大礙,劫後餘生,令他一笑起來,格外的慶幸,道:“我這條命是撿回來的。”
“師哥別亂說話。”蔓蔓走到初夏旁邊,對著杜宇說,“人家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師哥如果是擔心未來畫廊會怎樣的話,那是不需要擔心的,這些善後的工作由我來做。”
“蔓蔓——”杜宇望向的是老婆,清楚經歷今晚的事後,老婆有孩子的身體肯定是受了驚嚇,不由憂心忡忡。
“老公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幫蔓蔓的。我問過醫生了,說只要保持情緒穩定,胎兒能保得住。而且,我已經通知我爸和我媽。我媽說會馬上乘班機過來幫忙照顧我。”初夏緊緊握住老公的手。
岳母願意在這個他們夫婦最艱難的時刻過來救援,杜宇自然是高興的。然而,有些話,他是必須對她們兩個先說清楚的,嘆一絲長氣:“恐怕,這一回債主來要錢,再加上要支付的賠償金,我們這畫廊是辦不下去了。”
初夏眉頭一皺:這畫廊不止是她和她老公的心血,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