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班女生那件事情原本還只是小範圍的傳播,結果沒幾天事情就慢慢發酵開來,在附中都要算是人盡皆知的地步。
最後據說是女生休學,男的轉學,許顏這兩天只要提到這茬就得罵兩句。
許顏咬著奶茶吸管欲哭無淚:“這個渣男毀了我對青春期美好戀愛的全部幻想。”
於澄笑笑,憐愛地摸摸她的頭:“錢錢還是很不錯的,這孩子傻,壓根想不到這麼多。”
許顏:“”
吃完飯,兩人無所事事地走在校外的梧桐道上,溫暖和煦的陽光細碎地從枝丫處灑下來,吹來的風乾冷乾冷的。
沒走多會捧著奶茶的手指頭就凍得通紅,許顏看了眼旁邊的書店,想進去坐會。
“行啊。”於澄隨便她,去哪兒都行。
許顏兩步跳上臺階,拉開玻璃門率先進去,揚起門前掛的一串風鈴,哆嗦道:“冷死了冷死了,還是店裡暖和。”
這是家咖啡書店,濃郁的咖啡香充斥在鼻尖,因為和學校靠得近,有時候週末休息的半天懶得跑回家,就有不少附中的學生就在這打發時間。
於澄點了杯椰奶拿鐵,挑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啊,真舒服,待會去玩會吧,雖然風大,但今天陽光挺好的。”許顏趴在窗戶邊朝外看。
“行啊,去哪?”於澄抿了一口咖啡,窗外的陽光打進來,整個人都被打上一層毛茸茸的光邊,顯得柔軟許多。
“我想去溜冰,好久沒去了。”許顏可憐巴巴道。
“嗯?”於澄抬起頭看她一眼,舔了下唇邊的奶沫,眼尾弧度懶懶上挑:“你確定?”
許顏小時候在少年宮專門學的溜冰,還在南城青少兒組比賽拿過銅牌,算是溜冰業餘愛好者裡面的王者。
而她相反,斷斷續續學了幾回連平穩走路都做不到。
於澄聳聳肩:“去了你自己玩哦,我最多扶著圍欄走兩步。”
“行啊。”許顏轉過頭,笑嘻嘻地貼在玻璃上:“那我發個訊息,問問趙一錢他們要不要一起?”
“別問了,網咖呢。”於澄道:“他們幾個跟隔壁市的一個小戰隊約了把,說要一決雌雄。”
“”許顏收起手機,多少帶了點失落:“行吧。”
兩人又坐了會,懶懶地曬曬太陽,才背上包打個車前往溜冰場。
目的地抵達,兩人下車。
天太冷,於澄不得不妥協地把短裙換成了菸灰色牛仔褲,小腿被布料包裹著勻稱筆直。
耳骨上的細小耳釘被她拿下來,換成了銀色樹枝的樣式,黑髮別在耳後,別人看向她的第一眼就能瞧見。
她總得弄點兒與眾不同的地方,不然壓根不像她。
刷完卡兩人熟練地往裡走,於澄跟這家溜冰場老闆認識,以前不去學校的那陣子她就經常三天兩頭地在這兒待。
沒事的時候要不跟著人打打檯球,要不就點杯喝的隨便跟過來的顧客聊點,那會張宏不知道她有錢,還給她開過工資,覺得她往這一坐就是給他攬生意來了。
這家溜冰場在室內,搖滾風的塗鴉滿牆都是。
要說溜冰於澄之前也學過,她在這第一個試著學的就是溜冰。跟人穿了溜冰鞋到冰上,磕磕巴巴地免不了身體接觸,一來二回的,於澄也懂了他們是純屬想佔便宜,沒真心要教她,興致缺缺地也不想再學。
走到地方,兩人坐在更衣室換鞋,許顏繫好鞋帶,站起來問她:“要不我再教你一次,再試試?”
於澄也穿好了,站起來,許顏就一米六的個,於澄比她高出大半個頭,她淺淡地勾起唇角,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不了,上次摔得我還記得呢,疼死了。”
“那行。”許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