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回來,沒聚過。”
於澄靠在車窗上回應地點下頭,沒再多問,兩人沒扯幾句又換了個話題。
典禮晚七點開始,下午還要換禮服搞造型,乘風唐沒幾分鐘就提醒她一回,讓她別忘了時間,於澄忍無可忍把這人直接拉黑處理。
“這麼忙啊?”餐桌上,祁原看著她一會回覆一條訊息,還挺感慨的。
“是有點。”於澄嘆氣,放下手裡的刀叉往後躺:“催個沒完沒了,煩死了。”
祁原善解人意地瞧她一眼:“沒事,你要是忙就先過去,晚上領完獎我再去接你,時間多的話可以留在這玩幾天。”
“好。”於澄點頭。
匆匆吃完飯,於澄就往乘風唐給的地址趕。
這家酒店是承辦方定的,參加典禮的人幾乎都在這落腳。
“是這兒嗎?”祁原問。
“嗯。”於澄點頭,解開安全帶下車。
“等等。”祁原出聲喊她,跟著走下來,繞到車後面從後備箱裡拿出一大束紅得像火的玫瑰遞到於澄懷裡:“拿好了,這可是老子一枝枝自己剪的。”
於澄一愣:“送花幹什麼?”
“祝賀你得獎唄。”祁原咧嘴笑笑,抬手在她頭頂揉了一把:“厲害啊澄子。”
“哦,嚇死我了。”於澄撥出一口氣,看著懷裡的玫瑰笑出來:“哪有人祝賀送玫瑰的?”
“我又不懂,想送就送了。”
祁原也笑,下巴微抬,催她:“趕緊去吧,化妝師等你呢。”
“嗯,那我走了。”於澄朝他揮手,邊說邊推開車門下車,笑容明媚:“記得看我的頒獎典禮啊,我等下分享到咱們群裡。”
“知道,回去就搬板凳到電視機前等著。”祁原笑著看她走進酒店大門,才又把墨鏡重新戴上,一腳油門地把車開走了。
套房裡,乘風唐坐在沙發上看報紙,姿態放鬆,化妝師等在一側,看著於澄抱著比人還寬的玫瑰花束進來的時候,他饒有趣味地抬了下眼鏡。
“誰送的?”他問。
於澄隨手把玫瑰放到長桌上,說道:“朋友。”
“朋友。”乘風唐掀起唇角:“怎麼送玫瑰?”
於澄坐到化妝鏡前的高腳椅上,側眸瞥他一眼:“想送就送,你怎麼管這麼多。”
乘風唐但笑不語,隨手拍了張照片分享到朋友圈。
趕時間,於澄閉上眼任化妝師打扮,一張臉說純也純說欲也欲,可塑性很強,但她本人的氣場太有特點,冷豔凌人。
化妝師不敢過多下手,只正常的打上一層薄薄粉底液,霧眉,勾了個妖氣橫生的眼線,紅唇黑髮。
禮服是她自己挑的,是一件基礎款的黑色長裙,胸上至鎖骨上方鏤空設計,一字肩,露出大半張光潔的後背,化妝師詢問她需不需要把右肩上的紋身遮擋一下,於澄搖頭。
化妝鏡上的燈光全開,於澄睜開眼看著自己,抬手把包裡的耳釘拿出來,慢慢地一個個帶到耳骨上,一共七顆。
乘風唐問過她這些耳釘是什麼意思,於澄每次重要的場合都得全部帶上。
她說,敬神明,敬天地,敬父母,敬自由,敬遠方,敬理想。
原本只有六顆耳骨釘,高考完拿到京大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她又去打了一個。
這顆敬愛情。
七顆,一顆都不少。
臨到現場,於澄才知道這場頒獎典禮不僅僅是頒獎典禮,還有部分娛樂圈的當紅小花小生在場,乘風唐拐著彎的把她帶過來就是要讓她蹚這趟水,好讓她的畫和工作室跟著水漲船高。
於澄罵他不要臉利慾薰心。
乘風唐淡定自若地告訴她人要學會利用自身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