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魁梧的大漢貌似脾氣不太好,他撩起袖子,指著那服務小姐的鼻子說道:“剛才就看你這狗孃養的不順眼了,別人都昏倒在地上了,你還管著這酒店的聲譽。我看這件事情肯定跟酒店房間有關係,不然好好的人怎麼會倒在地上?你這娘們別給我說話,我聽見你那聲音就想一耳光刮過去。”
興許是魁梧大漢實在有些嚇人,這服務小姐縮了一下,也沒跟他對著幹。她蹲在地上,用手掐了一下那個男人的人中,沒好氣地說道:“一點小事嘰裡呱啦的,根本不需要叫救護車。”
話說她這掐一下還真是神了,那男人竟然沒多久就恢復了正常。大家都有些驚訝地看著那服務小姐,而服務小姐站起身,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這幫外地佬懂個啥,這是給一種蟲子咬了,有的人被咬沒事兒,有的人被咬就會這樣,正常的很,掐一下人中就行。”
我們有些不敢置信地聽著這番言論,剛才那大漢縮了縮脖子,道:“還有這種蟲子?怎麼從沒人聽說過三亞有這蟲子?”
大家一聽就回過神來,是啊,確實從沒聽說過三亞有這麼可怕的蟲子。而那服務小姐似乎是懶得解釋,她哼了一聲,然後就擠開人群回樓下了。既然沒什麼事兒,大家自然也是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下我和王銘怡還站在原地。
“你相信這話麼?”王銘怡笑道。
我又拿出一根菸點燃,搖頭道:“打死我都不相信,哪有蟲子會這麼厲害,否則網路上早已會瘋傳開來。”
我們走進房間,那女人正在給男人喂開水喝。我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小聲說道:“哥們,真給蟲子咬了?”
這男人愣了一下,然後連連搖頭:“我也不知道。”
“是做惡夢了吧?”我直接說道,“別隱瞞,實話實說,我也做噩夢了。”
“你也是!?”
男人急忙道:“對,是做了個噩夢,夢到……”
還不等男人說出來,我就開口道:“夢到一個沒有眼珠的女人正在找東西是不是?”
“對!”
男人急忙說了一句,然後他頓時反應過來,身體竟然有些顫抖:“你……你也是夢到這個?該不會……該不會……”
我給男人遞去一根菸,說道:“別太緊張,跟我說說,你夢到哪兒了?”
“夢到她抓住我的臉,跟我說要我幫她找個東西。可我實在不知道要找什麼,隨後她忽然就……忽然……”男人看了看他的媳婦,小聲道,“忽然就和我那啥了,我想反抗,但根本就動不了。接著我感覺自己昏了過去,醒來你們就在這兒了。”
我一拍大腿,然後看著王銘怡,很明顯,這男人被鬼壓床,而且還被吸走了精氣。而抽搐和口吐白沫,應該是因為男人太過驚恐的關係。
我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奉勸他不用在這兒住了,趕緊換個酒店,後面就會一切安好。男人自然是一句話也不敢漏,急忙就開始和媳婦收拾行李。
兩人在收拾行李,我則是將目光看向了他們的床。這兩人的床與我們的不一樣,他們的是木板床。我趴在地上往床底下一看,發現也是空空如也。
我盤腿坐在地上,王銘怡則是坐在床上,她淡淡問道:“怎麼樣?”
“幸好這哥們是在夢裡被吸走精氣,如果是現實中,恐怕小命不保……”我說道,“另外那個服務員也有問題,或者說問題非常大。”
王銘怡點頭道:“服務小姐肯定有問題,這個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陷入沉思,感覺謎團一直在腦海裡圍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