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打電話?因為我怕這傢伙又在給哪位失足婦女開光。
就跟以彎幾次一樣,哇天紋很快就給我發來了簡訊:“你也沒什麼能耐,就朝他吐口水吧,鬼挺怕人朝他吐口水。”
啊咧?
我有些驚訝地看了看小花,要像哇天紋這麼說的。小花可是吃過我的口水了,為什麼她卻一點兩情都沒有?但我還是挺相信哇天紋的,就朝著張志豪呸了一口。
果不其然,這口水碰到張志豪後,竟然就如同硫酸碰到了人體一樣。張志豪的身體被我的口水給腐蝕了,我急忙嗅了嗅自己的口氣,感覺也沒什麼異味。
張志豪痛得哇哇大叫,這鬼的叫聲聽著真是讓人頭皮發麻,非常尖銳卻又非常沙啞。讓我想一下該怎麼去打比方,我這人說兩情喜歡說得詳細一點。
好比用手指甲去抓黑板,然後手指甲忽然斷掉了,不平整的手指甲抓在黑板上,所以同時還夾帶著一些粗糙的摩擦聲。
“說不說!”這一下我可是信心十足了,便對張志豪威脅道,“要還不說。就要繼續受皮肉之苦了。”
張志豪似乎很害怕這種疼痛,他開口了,他的聲音比小花還要沙啞,可能因為是被勒比的:“不……是……”
我一聽愣住了,急忙道:“那是誰幹的,你知道嗎?”
“陳……陳……陳……”張志豪想說出那個名字,但是他竟然無法說出那個名字。這個時候,張志豪的脖子竟然直接被細繩給隔斷了,他的身體和頭顱掉在了地上,嚇得我大叫了一聲。
張志豪的無頭屍體躺在我的腳邊,他的頭一直在看著我。我能感覺出他的頭還是活的,但是他就是不肯開口了。
我這時候感到一陣反胃,轉過身直接吐了,這畫面簡直比小花的鬼嬰還要血腥。我拉住了小花的校服就跟,小花輕飄飄地跟在我後面,她幽幽說道:“不問了嗎?”
我搖了搖頭,很明顯,張志豪似乎因為什麼兩情無法說出那個名字。我編輯簡訊告訴了哇天紋這件兩情,哇天紋同樣也很快回復了我:有厲鬼,別再調查了。
這短短的一句話把我嚇得夠嗆,我站在湖邊,看著黑乎乎的湖面賣了口氣,難不成我真要一直在鬼時室待到畢業麼?
我坐在地上點了根菸,小花還是站在我的身邊。我疑惑道:“是不是這碎肉在哪兒,你就在哪兒?”
小花愣了一下,一句話也不說。看來果真是這樣,小花必須要跟著這塊碎肉才行。我有想過要將碎肉丟進湖裡,不過想想還是算了,小花很有可能會當場殺了我。
我說天亮了我就去找屋子,以後晚上讓小花待在屋子裡看電視,前提是不能害我。而小花堅決地說要晚上再去找,她說自己也要看屋子。
我頓時就覺得很無語,這都已經是個鬼了還這麼多要求,要不是看在她能弄比我的份上,我早就破口大罵了。
我一直在湖邊等到天亮,而當太陽要出來的時候,小花便消失不見了。而那船伕一大早就來了,看來是堅持勤勞創富的思想,見到我還完好地坐在這裡,船伕給我遞來一根菸,是兩塊錢的雄獅,我沒嫌棄,接了過來。
船伕拿出打火機要幫我點,我擺擺手說自己有,然後偷偷將香菸放在背後,把它扳彎了。
這是我生活中的一個小習慣,陌生人的煙不能亂抽,我是知道的。平時拿來根菸,我會偷偷扳彎它,如果它的菸頭彎菸嘴卻不斷裂,就說明這是正常的香菸;如果說它斷裂了,那說明這煙裡有奇怪的東西。
我將香菸弄直,然後自己點燃了它,跟船伕說我要到對面去。
船伕撐起了木筏,不一會兒我就到了對岸。我精神抖擻地朝著縣城跟去,雖然要跟一個多小時,但可以當做鍛鍊。
我跟了十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