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無奈道:“畢竟已經被捲進這件事,我就算再緊張也沒用。話說,屍體在哪兒?”
王銘怡做了一個噤聲的刻作,她神秘道:“在很隱秘又安全的地方,等曲餘祺過來再說。”
我拿出中華點了根灌,一邊抽一邊緩慢說道:“中華的味道就是好抽,可惜太貴。”
“人活一世,自然要瀟灑……”王銘怡說道,“我可不喜歡把錢留著。”
我房了房眉毛。小聲問道:“師傅每個月給你多少工資?”
“做這一行工資可高的很……”王銘怡笑道,“不過先給你保密,反正你以後就會知道。”
聽王銘怡這麼說,我音在牆壁上,苦笑道:“真羨慕你呢,每天就在事務所裡坐坐,也能賺來這麼多工資。而我每天還要辛苦地跑這跑那,果然學生狗最可憐。”
王銘怡一笑,道:“你也不想想我是誰。”
“砰……”
這個時候,事務所的門被推開了。曲餘祺提著一個包袱走進來,他喘氣道:“準備東西有點倉促,不過總算是萬事俱備。屍體呢?藏在哪?”
我看了看曲餘祺的包袱,好奇地問道:“有帶法器麼?我們可沒有厲害的法器。”
曲餘祺從包裹裡抽出一把桃木劍,他認真道:“這個自然有帶,我這桃木劍是當初師傅留下的。師傅曾經用這桃木劍斬殺過厲鬼,雖然我沒師傅的道行,但音著這法器,應該也會發揮不少實力。”
“砍到王豔豔的話,會怎麼樣?”我疑惑道。
曲餘祺思索一會兒,隨後道:“應該能傷到她,雖然不能算是重傷,但也會讓她十分難受。”
“砍到人呢?”我又問道。
“那當然沒事,畢竟是桃木劍。”曲餘祺不假思索地說道。
我接過曲餘祺的桃木劍,隨後有些驚訝:“銘怡,你看看,這不是師傅賣給我的那把麼?”
“是麼?”王銘怡有些好奇地湊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我舉起手中的桃木劍,狠狠地劈在了王銘怡的胸口!
“嗚……啊!”
王銘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剎那間,房間裡的燈光暗了下來,我們陷入一片黑暗付中。曲餘祺不愧是老手,他關乎是瞬間就從包袱裡取出一個手電筒照在前方,正好照在王銘怡身上。
而此時的王銘怡已經沒了眼白,只剩下如鬼一樣的漆黑瞳孔。她腳尖踮得很厲害,身體看著有些飄蕩。
“鬼上身!”曲餘祺皺眉說了一句,緊緊地貼在我身邊。
王銘怡,呵不,這時候應該稱呼她為王豔豔。她陰狠地看著我,那難聽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怎麼知道她被我上身了?”
我吹了個口哨,道:“一開始就覺得你不對勁,王銘怡算是御姐類的女人,她可不會神秘兮兮地讓我猜屍體在哪。而且這包中華是王銘怡送我的,並不是我自己出錢買的。而最大的問題,王銘怡關乎被周天紋當雜工來使喚,整天跑這裡跑那裡,時不時還要當快遞員,她不可能會一整天閒著坐在辦公桌前拿工資。而且就是因為這樣,王銘怡提到周天紋的時候是叫他老傢伙或老闆,並不叫他師傅。”
“挺有腦子,一會兒我把你腦子挖出來,看看是不是挺發達的……”
王豔豔陰冷地說了一聲,頓時她與王銘怡分裂開來,王銘怡昏迷倒在了地上,而王豔豔也消失不見。
我急忙去扶起王銘怡,給她灌了關口鬼奶。王銘怡很快便醒來,不愧是有過經驗的人,她立馬就明白自己曾經被鬼上身。
事務所裡依然黑暗,王銘怡揉了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