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話題,「我的事兒一會兒再說,先說說楊清怎麼了行不行?」
秦母不說話了,秦父嘆口氣,擺了擺手,「你找小玄跟你說去。」
秦歌回頭看李玄,李玄朝他招了招手,「去那邊兒吸菸區說,憋死我了。」
秦歌點點頭,推著申夜跟在李玄後邊兒走。
到了地方,李玄摸出煙,給秦歌和申夜一人遞了一根,自己才點上抽了一口,道:「秦瀾要結婚了。」
秦歌一頓,「我後輩要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
「秦歌你大爺!」李玄罵了一句,「老子他媽跟你說正事兒呢。」
「行你說,」秦歌撣了撣菸灰,「楊清…是你發現的?」
「嗯,」李玄又抽了口煙,「我下午睡起來打電話給他叫他吃飯,沒人接,我想著可能還沒起,就等了一會兒,又打了個還是沒人接。」
「我那會兒也沒多想,」李玄眯了眯眼,「就想著他沒起我就去他家叫人算了,結果一進去,臥室沒人,我有點兒懵了,結果拉開他們家洗手間一看,看見他他媽整個人漂在浴缸裡,浴缸水都要溢位來了,都他媽是血你知道嗎!」
說到最後,李玄聲音高了幾分,眼眶也有點兒紅了。
三人互相都有對方家裡的鑰匙,秦歌也有,就沒問他是怎麼進去的,他想了想,問道:「割腕兒?」
「嗯,」李玄吸了吸鼻子,「是先吃了很多安眠藥,趁著藥效沒起來又割腕兒了,後來就他媽睡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再晚去一點兒,再晚去一點兒真的不知道會怎麼樣。」
秦歌沒說話,其實他對這種事兒挺沒經驗的。在主世界生活慣了,除了那種犯了大戒或者過分作踐自己身體的人可能會死,一般人都是死不掉的。這種割個腕兒的,放在主世界也不過是血流的多了點兒,需要點兒時間養養也就補回來了。這還是秦歌第一次,覺得對生命有了點兒概念,覺得人真的挺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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