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海之中。
紅衣耀眼,黑衣神秘,就算是帶著面具,但兩人邪魅妖異,張狂霸氣的氣質依然吸引著無數的目光。但或許是攝於這樣無與倫比的氣勢,兩人前進中,人群自發地讓出了一條兩米寬的道,無人敢上前一步。
走在最前面的自然是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帶著血戰他們,一步一步地向著酒吧最裡面走去。
這間酒吧,樓上就是斧頭幫的根據地。斧頭幫的老大一般都在這個上面,當然今天也在。這是聽血的人多人調查的結果。
徑直地走往上樓的樓梯處,整個酒吧的格局被聽血的人員畫了出來,雲輕然自然知道上樓處在哪裡。
一路行走,雲輕然也不忘將干擾器給貼出去,否則牆上的監控器會把他們的舉動給拍下來,洩露出去。
“對不起,樓上是私人地方,不能去。”走到二樓上三樓的樓梯口,一行人就被兩保鏢一樣的人有禮攔住了。
雲輕然挑眉,在寧致遠他們驚奇地目光中,她只是射出兩枚銀針,剛才還奕奕有神的兩人就閉上了眼睛。
見兩人搖搖欲墜,驚奇還留在眼底的血戰和血虎反應敏捷地衝上來,扶住兩人,將他們靠在樓梯兩側做出依然站在那裡的樣子,掩人耳目。
“走吧!待會兒見到人打暈就行!”雲輕然吩咐一句,身後的人迅速上前,血戰領頭,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探查有沒有人。
血戰走到最近的一扇門前,輕輕敲了兩下門。不一會兒門內就傳來一人的腳步聲。
等門一開,血戰就迅速地竄了進去,一記手刀劈在那人的頸後,頓時就暈了過去。
如法炮製,大家開始一扇一扇門敲去,可是做順手了的南簫忘了看看門內還有沒有其他的人,放倒了來開門的人後就轉身就想走。
“你們是什麼人。”說話的同時,門內的人也按響了警報裝置,蜂鳴的警報聲響起,頓時其他幾道門都開啟了,走出了一大群人來。
回到雲輕然身邊,南簫滿心懊惱,忐忑地看了她一眼。見她的目光還是那麼淡然,深邃中沒有絲毫的波動,嘴角還是那樣淺淺地勾起,摸不清她的情緒,心裡是否在怪罪他。
“你們是什麼人?”出來的人自發地把他們包圍起來,從最靠裡的房間走出來一人目光略帶驚駭,面上卻平靜地問道。
除了這幾道門是開著的,外面的門都關得死死地,沒有絲毫的動靜,想必是那些人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就已經出事了,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
想到這,他看向雲輕然他們的目光帶上了一絲憤怒,還有隱隱的擔憂,為那些兄弟們,卻不敢輕舉妄動。眼前這些人雖然不多,但除了那兩個看起來相對稚嫩的少年,其他人身上都帶著濃濃的血腥氣息,特別是站在最前面的這兩個霸氣凜然的人。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人的的臉,但他的目光第一時間被這兩個風華絕代的人吸引住了。一人穿著黑色長袍,神秘霸氣;一人穿著火紅長裙,妖異凌然。特別是那仿若實質的嗜血殺氣縈繞,硬生生地把周圍的溫度給降低了好幾度。
在雲輕然的示意下,血戰作為代表上前來,“血煞血戰,前來收服斧頭幫。”
此話一出,激起軒然大波。作為老大的申鵬沒有開口,一邊的手下卻激動地叫罵了起來。
沒有理會這些人的話,血戰他們全都把目光集中在了申鵬的身上。
申鵬皺眉,一舉手,剛才還吵鬧不休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看得出他在幫裡的威信不錯。
“你們憑什麼來收服我們?”申鵬不悅地開口說道,沒有想到開口的不是那兩個霸氣凜然的人。
雖然忌憚眼前這些人,但不代表對方一句話他就會投降。除非拿出絕對的實力來讓他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