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江風情無限,飄落桃花伴輕舟。 或許是因為雨剛停歇,使得原本燥熱悶人的空氣都清新了許多。早秋的傍晚還是有些寒意的,許輕舟洗漱完換上了一身白袍,靜靜坐在桌前點起燈開始奮筆疾書。 看著那紙上無比懷念的初中知識,再一想到那昕紫釵看了試卷後,鐵定摸不著頭腦的模樣,許同志終是沒忍住笑出了豬叫。 “呵呵,用這初中生的二元一次方程式去考異世之人,也不免為一件趣事…還有這氫氦鋰鈹硼,還原劑…” “輕舟,今夜當真不出去看看煙花嗎?” 陸鳶嵐也才洗完暖浴,如出水蓮花白皙水潤,一身好聞的隱隱香氣甚是迷人。許輕舟權當是寫完作業的課餘甜點,將她拉近了些淺淺細聞那玉手上的芬芳。 “反正都在船上,也不急著一時,我先用這些題目考考那自稱無所不知的昕院主!” 陸武魁被男人突然輕薄不由得赧然臉紅,卻深知那昕紫釵心性,隨即玉牙緊咬道:“哼,她估計又在想些什麼迷糊湯來治你呢…” “是嘛?若是她能解開一道題目,我便如她所願,呵呵…” 許同志對這自己出的題目可是極其有自信的! “怎能如此!憑什麼?” “嘖,好濃的醋味…” 陸鳶嵐被說的惱怒:“哼!反正古來新妾勝舊妻,輕舟也不知心裡對那昕院主喜歡的多緊呢!整日裡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就沒聽過你這般叫過人家,記憶恢復了之後…連夫人…都未曾再叫過了。” 說著還拍開啟許輕舟伸過來的手,氣惱著側身不去看他,活脫脫婦人被偷了漢子的委屈神情。 “她…呵呵,鳶嵐是也想聽我叫你姐姐?” “怎麼?不行嗎?” “怕是一聲說完,咱們錚錚鐵骨陸武魁可能連站都站不穩了…” “這是什麼話?!” 情聖系統就是要從低端局開始打,對付這陸鳶嵐肯定也手拿把掐,起了調戲心的許輕舟呵呵一笑,起身靠近了些。 那陸鳶嵐餘光一見男人走近,心裡真是突然忐忑起來,兩條渾圓筆直的玉足都不自覺的夾緊了些。 “那便…” 許輕舟眯眼懷笑,輕輕從身後抱住這黑衣白蓮,側頭在那耳畔輕吹了一口溫柔暖意,便是晶瑩剔透的耳垂霎時間粉了一片,如潤玉般嬌羞可人。 到此,陸大武魁就已經堅守不住,可心裡就是不肯屈服投降,想著還有什麼葷詞邪招都快點亮出來,好讓她好好見識見識。 可陸鳶嵐卻不知,什麼叫無招勝有招… “陸…姐~姐~” 三分情兩分意,四分調戲一分邪氣。 只此一句懷中紅顏再難控制內心,雙腿緊閉開始微微顫抖發軟。 無數種異樣情感夾雜在這一句中,她覺得最是有種背德感參差其間,讓自己止不住想要逃離這香暖懷抱。 “鳶嵐,你輸了…” 男人添油加火,讓那耳畔的粉雲蔓延到了潔白玉頸之上,甚至還有再向下繼續遷移的趨勢。 “我…我沒有…” 嘴硬是沒什麼太大實質用途,因為就連許輕舟將她轉過了身都覺得是在夢中的虛幻,點燃最後火焰的是一個輕柔柔的吻。 唇接情合,鴛鴦戲水。 陸武魁覺得自己應該一輩子再比不過這新版許同志了,胸悶氣短呼吸急促,索性乾脆閉眼擺起了爛,就讓那眼前人的心竅在自己口中肆意奔騰,胡亂輕薄自己。 “鳶嵐說吧,你是不是輸了?” 敗了仗就算了,這敵將竟不優待俘虜,離了唇居然還要向著心中羞憤之處繼續猛攻。 “…鳶嵐…沒有輸…” 這戰敗女將軍也是骨氣鏗鏘,即便陷入敵軍包圍依舊不肯言敗,許同志沒了法子。 莫不是要進行些深入交流,才能徹底將之化敵為友? “那鳶嵐,接招吧!” “你!你個壞男人不仁,也就莫怪嵐兒不義了!” 嵐兒… 這是一個非常微妙的詞語,它代表著陸武魁的內裡情慾之面。喚醒一次,怕是許同志半個月內都得整日九九六的耕耘,牛牛表示完全吃不消…會累死! 若是陸鳶嵐再從身上不知何處掏出一顆“欲子求歡”,那許同志又該如何應對?熟悉香氣令抱著她的白衣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好鳶嵐…這吃藥算是作弊…就沒必要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