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許輕舟搬宅遷家的日子,從一大清早便有人陸續到此地開始幫忙。 最先到的是趙成功,卻見他來時還手裡帶著一包似乎是剪紙般的東西遞給了許輕舟。 許輕舟接過那輕盈之物,略帶好奇的看了一眼這高大而有些不善於表達的壯漢:“成功,你這是?” 只見這傻大個不好意思的撓頭笑了笑:“大哥,俺家窮…可俺與俺娘總想著為大哥婚禮出份力。這個是俺娘剪的喜紙,可能沒那店裡買得好看,還希望大哥你別嫌棄!” 囍字展開,許輕舟不由得輕聲讚歎一句,當真是一雙巧手費盡心思方才能剪出這般整齊好看而又大氣的喜紙。 他心中一暖,忙將這份心意收下:“成功可別說那般無情意的話,嬸嬸剪的紙是極好看的,大哥便多謝兄弟好意了!成功你吃飯了沒?要不先在這先吃頓熱乎早飯?” “呵呵,吃過了吃過了,大哥我這閒的無事,便直接開始幫你搬吧!” 他說著進了屋裡,連其中已經打包好的行李往路口停車處搬去。 趙成功是實在人,得了許輕舟莫多好處不說,就連母親病重時也是他給的藥方與藥費,說是在世恩人也無可厚非。 況且此次許輕舟從洛城回來後,還抽空送了一份保養藥品給母親,趙成功真心能感受得到這大哥的那份情深義重。 此番輪到這恩義大哥搬家與大婚,若是自己能幫到許輕舟哪怕只有一點點,捫心自問也會舒服些,他便又忙將那些繁重雜亂的活全部攬了下來,毫不惜力氣的開始了搬執行李。 許輕舟看著這似水牛般的趙成功笑著道:“成功也太實在了些,等那些搬家的人來一起幹多省力氣。” “嘿嘿,大哥後面的事情不是還有很多嗎?能早些搬完就能快些準備婚禮不是?” 這老實人說的老實話也有許多道理,許輕舟也不再阻攔,大笑一聲擼起衣袖甩甩手臂隨他共同搬運了起來。 趙成功天生力氣大,可當他看到許輕舟舉起比自己手中還要多近乎兩倍的重物時,一雙牛大眼睛都怕是要瞪出來。 “俺滴媽呀!都說大哥你奪了武魁,厲害的很。俺還以為是別人吹牛的,卻沒想大哥你比俺的力氣還要大呢!這麼多重物你搬著,臉也不紅氣也不喘!” “呵呵,成功別以為這點便是極限了,若是大哥想呀,還能再加這一倍重量呢!嘿嘿,不過抱起來堅持不了太久,武者前三境多是瞬間爆發的力量大,長流不得。” 許輕舟嘿嘿自誇自賣了兩聲,卻也將自身的不足之處解釋給他聽。 “是嘛…這般就足夠厲害了,若是一拳打在樹上,怕是樹也得打出個豁口來…哎?那是…大哥快看,錢兄弟也來了!” 聽著趙成功驚喜的大呼,許輕舟依聲看去,便見那錢才在不遠的樹叢後左顧右盼,似乎在躲避些什麼。 二人卸了手中行李,前去迎接他: “喂!錢兄!你這是…” 許輕舟走近了些,卻發現其鼻青臉腫,頭髮也被撓成了雞窩。這錢才聽到許輕舟大呼其姓,忙嚇得從草叢中竄了出來,趕忙上前捂住嘴巴,驚恐萬分道:“許兄莫要害我!” “怎麼,錢兄莫不是惹上了歹人兇人,怎麼如此窘迫得躲在這亂草旮旯之中?” “非也非也!是歡歡!” “歡歡?” 許輕舟略一好奇,隨即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似乎是道破了錢才曾經的所作所為:“她與錢兄不是一直恩愛有加,就差互道終身,雙宿雙飛了嗎?莫不是錢兄出去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被歡歡姑娘撞見了?呵呵沒事,男人嘛!犯些錯誤在所難免,連在下都經常被…” 眼見許輕舟越說越離譜,錢才卻是恨恨的捶了許輕舟胸口一拳道:“老子這麼慘,還不是被你這個泗國的大英雄給害的!” “哈?關我什麼事…” 這許同志一頭霧水,而那錢才心中委屈與恨見罪魁禍首毫不自知,便將全部傾瀉而出:“還不是因為許兄要與那陸武魁成婚了?” “對,可在下成婚,這又與你二人有何關係?” “有何關係?我曾在歡歡面前說過,你二人絕不可能結為一對。若是成了,那我屆時什麼條件都答應她,若是沒成那就是我贏了,她聽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