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是吧!儒氣化馬是吧!雨中求愛是吧!” “鳶嵐有話好說,別別別!疼!” 竹劍交疊,許輕舟手腕再度被打,這次可是硬生生受守下陸鳶嵐的八成功力,自是不用說有多疼。 他將劍一甩丟出,後退的同時趕忙使起了《踏雨步》。可這陸鳶嵐不知吃了什麼,使得功力大增,不僅步步緊逼就連下手也是相當歹毒,總有種謀殺親夫的既視感。 許輕舟武道比不過即將鬥境巔峰的陸鳶嵐,可是文道卻在不久前已邁進了第四境“持戒”。 那一日的雨中舞劍讓他徹底通透了心上的缺口,儒道前三境立身,求師,守分。 許輕舟將第三境中“守分”的自己從心中斬斷,竟然真的讓他突破到了第四境。 之後便感覺身體內多了些許東西,好像是縹緲的雲,又像是虛無的氣,在心肺間來回穿梭。只要自己運氣開口,那氣便會從口中吐出,化成自己所想的願景。 他當時便是想得快些到江小月身邊,於是那口氣化成了一匹雨水匯聚的馬。 若是想的再具體些,是否能變出戰鬥機呢? 許輕舟試過,結果氣不夠差點把自己憋死。事實證明,他現在也就是夠個儒氣化馬的。 而現在,與這陸鳶嵐比劍,通俗話稱法師近戰必被戰士秒。許輕舟文道再上一層樓,其結果就是把武道又向下卡死了一層。也不知在心底也暗暗罵了多少街,就是弄不明白文武同修這玩意居然還帶這樣反噬的。 但眼下難關還是得過。 “呵呵,好鳶嵐,我知道你心裡氣,但能別這麼用勁嗎?” “給我受著!” 快速從打擊中走出來並以此為動力,便是陸鳶嵐能夠成就武魁的一大原因,她從小受到的磨難不知幾何,感情可是打不倒她的。 玩歸玩,鬧歸鬧,醋吃完該練的劍還是要練的,她一點也沒有將情緒置氣遷怒給許輕舟。 大概…… “快點去撿劍!今天不練滿四個時辰不準吃飯!” 臥槽!白天八小時晚上八小時,你這是把我當牲口了呀!韭菜也沒你割的這麼厲害的! 許輕舟欲哭無淚,轉頭看了眼坐在門口納鞋的董兒,少女對她微微笑了笑。 那笑裡壓根找不到一點甜味出來。 許輕舟舉目皆敵,眾叛親離。 幸好董慧君早早的回來了,她要準備好幾人離去的衣服行李,吃穿用度自然少不了費心。也只有她在的時候,陸鳶嵐才會收斂起自己的脾氣,有半分見到婆婆的敬重與忐忑。 許輕舟對著努力表現雲淡的陸鳶嵐做了個鬼臉,趕忙跑去給董慧君幫忙了。 “董姨,你真的不和我們去嗎?” 許輕舟將她打包好的衣服挪到一塊,方便到時候搬車。 “呵呵,你們幾個年輕人出去走走,我就算了……” 董慧君停了手中的活,擦了擦頭間的細細香汗,微微笑著搖了搖頭。 “董姨不也正年輕嘛,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四五,正值俏麗年華,輕舟當初還把你差點認成姐姐。” “呵呵,輕舟最近其他沒學多少,這嘴可是越來越會哄女人歡心了。” 聽著他不著調略還帶調皮的口氣,董慧君忍不住嗔怪了一聲。 “咳咳,不學哄女人,可能會被打死…” 許同志目光瞅向外面某個將牙磨的鋥鋥響的女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呀,身邊總是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女人對你流連忘返,可是會把喜歡你的,在意你的氣著。董姨總覺得輕舟是那天上的桃花仙人,此番下凡來渡劫的,不然這世間哪有像你這般,走一路惹一路的?” 許輕舟尷尬撓撓頭道:“我這是…咳咳,人見人愛…男的見了不也喜歡嗎…” 哦,他忽然想起,這個時代盛行男風。 嘶!細思極恐,許同志打了個比方才還要猛的寒顫… 再過兩日就要向著泗國王都洛城趕路了,許輕舟想著去和馬師叔說一聲,讓他抽空多休息下蛋糕房,哪怕他在裡面嗑瓜子… 可結果卻是撲了個空,那傢伙居然沒窩在房間裡睡大覺,真是奇了大怪! 許同志開始胡亂猜測,但其結果只能用悲痛欲絕來形容。要知道他馬沓飛是不可能在閒暇時刻不睡懶覺發昏的! “莫非…馬師叔已經…” 許輕舟有了八分不正經的悲慼和兩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