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的世界。” 教室之中,伍什音一曲唱完可真是讓眾人睜大了眼,心裡最驚訝的便是汝舞水這個與其多年相伴的青梅竹馬了。 “許兄!厲害呀!不過短短几天就有如此神效!可否透露一下是何方法?” “呵呵,保密…” 許輕舟不敢去看兔子少女怨氣滿滿的眼神,連忙搪塞過去。 “許公子,他是個…壞人!” 伍什音現在每每遇到人,都想強烈控訴一番許輕舟的罪惡事蹟,可遭遇實在太過羞人,也只能以“他是壞人”來提醒。 許輕舟自認為沒做什麼太出格的事,不過是綁著她在店門口唱了幾天歌,不唱不讓回去。 開始時伍什音也想過逃跑,可總是會被許輕舟抓回來而且懲罰雙倍,一來二去便不敢再指望逃避,只能乖乖完成每日的羞恥任務。 在綁在門口唱歌久了後,許輕舟又把任務變成誰買雞蛋糕,便唱一段給那顧客聽,近距離下給人唱歌更是讓伍什音羞得難以啟齒。 最最羞恥是居然學院裡不知是誰,居然搞了個自稱‘愛音’的後援會,專門去給她“刷業績”。自己一天中有大半都是唱給‘愛音’們聽,每每想到此事,伍什音的小臉都如桃紅映滿山。 不過,伍什音也有感謝許輕舟的地方。在此強大的抗羞恥訓練下,她已經慢慢敢和常人說話,有時無意的與別人搭話後,再度回想起都會感覺十分不可思議。 而且許輕舟他確實從頭到尾都在陪著伍什音,雖然有時候逃的比她還快,可看著他的身影,總會讓伍什音心裡感到安定許多。 “這般,我們所有的毛病都應該改的差不多了!” 許輕舟一拍手示意大家各司其位,準備嘗試合奏一次,卻沒想剛說完便突然有人敲響了門。 許輕舟推門,看見門口正有幾人一臉著急的看著他。 “許文魁在嗎?” “我就是,找我何事?” 他認識人中那個領導人物,記得名叫路由器,當時可是逗的許輕舟一樂,後來仔細瞭解才明白其名含義取自:是由故爾,必成大器。分配任務之時是負責場地佈置的。 “文魁,出大事了!” “哦?別慌,慢慢說…” 此刻見他滿頭是汗,許輕舟示意他喘口氣。 “文魁,學院的擴音石不知被什麼人給偷走了!雖然派了人去買,可壓根不夠啊!”路由器可不敢耽誤,連忙將意外說出。 “偷走?”許輕舟摸了摸下巴,陷入思索。 “文魁,這偷雞摸狗之事最近時有發生,大夥也都習慣了,文武二院此刻雖然大體上開始合作,但私底下還是有些害蟲的,他們破壞其他東西都沒有太大建樹,便把目光盯上了這擴音石上…我們沒了擴音石便無法演出,他們這是想要徹底停斷夏樂賞!” “是這樣啊…” 所謂水願寒而不願溫,仇願報而不願解。因為或多或少的原因,肯定是有人不願意讓兩個學院重修友好的。 “你們可知具體是什麼人偷的嗎?” 眾人皆是搖頭,表示不知曉。 “罷了,嚴防其它貴重之物再被偷竊。切記!一定要與武院相互合作,切莫太過執禮不饒,有時候退一步海闊天空。”許輕舟提醒完,頓了頓又問道:“現在還有哪有大量擴音石?” “我派人出去打聽過,外面的幾乎都被收走了,也不知是誰為之,總感覺在針對夏樂賞…現在手頭有富餘闊音石的應當也只有四大門派中的春香院了,春香院常年歌舞表演,需要這些東西…” “春香院?!” 路由器剛說完,就聽許輕舟突然鬼叫一聲,臉上神色扭曲,也不知是驚是怕。 因為一股很不好的預感湧上許同志心頭… 不會吧…她不會這麼閒的吧… “文魁,那春香院樓主平日裡連四大家族的人都不待見,我們想去購買些也是毫無渠道…” 路由器當然不明白許輕舟究竟是在驚怕什麼,一邊越發把此事的人選解釋的明確。 你直說這是我許輕舟專屬任務就行了… 許同志臉上萬分糾結,看了看教室裡辛苦排練的隊友,又看了面前為了夏樂賞辛勤勞動的同學,咬牙開口道: “沒事…這事我去辦就行…不就是…不就是犧牲點…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眾人都未聽懂,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