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解除,這般去再教孔闕也沒了阻礙。許輕舟穿好衣服下了床,回身見那紫釵如香泥似的癱軟在床,今日之內怕是怎麼也起不來身。 “輕舟昨夜也不知憐惜著些姐姐,這般倒好了,姐姐渾身再沒了一點兒力氣…” 桃花眼的嗔怪換來了許同志無奈的苦笑,明明是她說要給自己喂的飽飽的,可許輕舟武道第六境的武者又豈是她這個花骨朵能夠承接的住?要知道許同志可是在第二境時候就能與陸武魁大戰上數個時辰。 這桃花眼前夜還在縱情驅馳,到了後半夜卻也成了小貓兒般無骨的趴在許輕舟身上,讓許同志也是哭笑不得。 “姐姐今日就在床上歇息著吧,我喚人來照顧…” 許輕舟是出於好心,但這昕紫釵卻如同聽了什麼危言,嚇得趕忙艱難支撐起身子抓住了些許輕舟的衣角。 “莫要去喚人!這些兒小蹄子們的嘴可比刀子還快,要讓她們看到姐姐這般模樣,只怕是什麼葷話都要說出口,姐姐不想受人家的議論…” “好,那待會我給你送飯來。”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思量,許輕舟答應下來便推門走了出去。 船舫外的雪已經漸小,而這層都是幾位院主居住的房間,其它姑娘上來的次數還是少了些,不過門口旁有串醒目的腳印還未來得及被雪覆蓋,只是那腳印並不整齊,似乎是夾緊了腿行走一般。 許輕舟並無多想,只當這是有人上來賞月觀風景所留。 而昨夜目睹了一切的夏碧荷,卻是正巧與許輕舟近乎同時出了房間,只見她眼眶因為睡眠不足而顯得十分倦怠,出門的一剎那也未能忍住而嬌柔的打了個哈欠,餘光隨即就瞄到了一旁也剛出門的許輕舟,便似看見鬼一般的驚呼道:“你!你!你!你怎麼還下的了床!” 夏碧荷的奇怪模樣令許輕舟感到疑惑,他隨即走近了些不解道:“嗯?夏院主此話何意?我未病未疾,為何下不了床?” 近乎一夜的瘋狂,腰不酸、腿不疼?什麼變態?這小玉兒驚歎的同時暗道差點說漏了嘴,遂撇過了玉容想要搪塞過去:“沒什麼!你…你與姐姐昨日有沒有和好?” 她自是知道了結尾,可只能用這方法來洗刷自己偷窺的嫌疑,心裡還在想著:和好?只怕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昨夜的畫面夏碧荷幾乎看了個完整,包括自己姐姐前夜與後夜的反差,更令這小玉兒驚歎許輕舟超乎常人的能力,而她亦是卑微的對著那春宵畫面小小自瀆了片刻,所以此刻見了許同志亦是有些些奇奇怪怪的情愫在裡面。 “嗯,承蒙關心,和好了…” 許輕舟卻不知曉這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媚孃兒今日怎麼變得這般扭捏,卻是笑著道了聲謝後轉身向食肆行去了。 “這個許混蛋!壞死了!這般欺負姐姐,還當作無事人一般!” 眼見著許輕舟的離去,小玉兒也是將昨夜所有的氣惱全部發洩在那個背影之上,卻又想到姐姐那銷魂蕩魄的神色,確實好奇那份滋味究竟怎麼樣。 或許是覺察到自己有了什麼不該存在的非分之想,這媚孃兒卻是美眸一橫氣惱著跺了跺玉足,將那船坊上的積雪當作是了某人可憎的臉:“哼!我夏碧荷什麼男人都不需要,只有姐姐才是真愛!許輕舟!你給我等著,定有你一頓好果子吃!” 惱惱的說完,目光卻不自然的又瞟到了昨夜自己所偷窺的位置,屋內風景在腦海再現,恥羞心中萬般攪動,夏碧荷雙腿猛然一夾,臉頰瞬間似染了晚霞一般掛滿了粉潤。 “可惡可憎的許輕舟!” 這邊罵完,卻又扭捏著身子趕忙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 今日許輕舟不僅是覺得夏碧荷有些奇怪,就連孔闕也好似有了丁點兒的不同。 “孔門主這娃娃機內的娃娃好似都換了個樣子?” 見許輕舟看出了端倪,孔闕也是面無表情的解釋:“以前那些太圓,如今這些好點,形狀怪異著比較好抓取……” 嘖,這算是終於開了竅? 不過察覺到這天然呆門主負在身後的兩隻打架的小手指,許輕舟卻是笑著點頭肯定:“可以,以前那些的確是有些太難了,這些形狀算是入門,孔門主可以先從簡單的開始練習。” 見許輕舟並